放安眠藥?呃,我看電影看多了。
子衿見我一臉風生水起,擔心地問:“你哪不舒服嗎?我幫你擦下`身體好不好?”
“好吧。”子衿是潔癖,估計讓她接受我髒兮兮的身體是個極大挑戰。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挑逗一下她?
她把我扶到浴室,開始給我脫上衣,外衣,襯衫,到了胸罩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去調水溫。由於我做賊心虛,此刻真的興致大起,覺得臉火燒火燎的。
正文 第 16 章
第16章
子衿調好水,轉頭看見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我還沒放水呢,你臉紅什麼。”
我這臉可真不禁用。
她把毛巾浸濕,我看她那幹淨漂亮的手指在忙忙碌碌,心裏不知哪來的衝動,一下握住了她。
她困惑:“怎麼了?”
“我、我不想洗了。”一個不受大腦控製的人誕生了,哀。
她輕柔地說:“乖,一會兒就好。”說完反倒停下其他事情,給我寬衣解帶起來。隻是除去褲子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她讓我坐著,自己則蹲在我身下。看她耐心細致的樣子,我的心也稍稍平靜了些,內心卻冒出諸多感慨:為什麼子衿也會有這麼賢妻良母的一麵呢?為什麼明明不愛卻還是會體貼呢?
“子衿,這些日子有勞你了,謝謝。”說完鼻子有些發酸。想想以後可能就沒有被她照顧的特權了,心髒免不了又是一陣陣的抽搐。
“你說什麼傻話,我們之間還用得著客氣嗎?”責怪的表情。
“我以為……”我本來想衝口而出了,可是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下去。
“我自己洗吧。”思想直到現在才恢複了一些清明,我倆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無法進行身體交流了吧。
她沒理我,褲子終於脫下來,又去解開我的胸罩,然後她拿過兌好沐浴露的毛巾在我身上擦拭。
我側轉脖子,揚起頭透過浴室玻璃看向窗外,一根電線上正站了一隻五顏六色的鳥,好像是誰家跑出來的翡翠鸚鵡。
我就這樣看著出神,直覺得她的力道在慢慢變緩,最後停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回頭,發現她正在看著我。
“彤,你憂鬱起來的樣子真養眼。”她眸子亮亮地說。
我不好意思地低頭一笑,隨即下巴被她潔白的手指抬起來,對上她的眼睛。那是一雙漂亮的眼睛,眼裏含著溫柔的情愫。
我惶惑:是,情?眨巴了下眼睛,但下一刻卻被她突如其來的吻擄去了心智。
這個吻是淺嚐輒止的,滿含溫情與遷就。但越是這種溫情的張力,越是讓我不能自拔,繼而淪陷。感覺頭暈乎乎的,原來真的可以被吻暈。
正當我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她把我抵在牆上,胸`前一涼,一隻手覆上來。
腦子裏電光火石炸出一個問題:我明明沒有□她啊?
沒顧得我多想,整個身體被她撩撥得似要燃燒起來,尤其所有的熱都集中在胸`前那一點,腫脹的胸口瘙癢難耐。
她的唇漸漸下滑,離那個點越來越近,我聽見自己的心跳簡直要撞出胸口!
終於,那個燃點被她含住!滑膩的舌尖在我的胸口迂回輾轉,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歡快的悲鳴!
我倆漸趨急促的呼吸回蕩在浴室裏,一股潮濕的熱流在我的身體裏麵激蕩,蓬勃又刺激。
她跪在我身前,腰被她環住。我已毫無力氣,腰部柔軟不堪,隻得隨意讓她擺布,心想我還真是有當P的潛質。但她的唇舌卻不依不饒直吻上我的小腹,我嚇得恢複絲清醒:“子衿……不行……”
“腿分開些,嗯?”她呢喃,用臉蹭著我的小腹。
“不要……髒、那裏……”雖然早上也勉強清洗過,但用嘴……我還是第一次。太不好意思了。
看她已把頭埋在我下麵,溫熱即將把我淹沒,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感頓時襲擊了我!情急之下我喊道:“你飛機要誤點了!”
……(寫到這裏我真想扇自己一嘴巴!)
子衿詫異地抬起頭,盯住我的眼睛:“我過去,你真的一點不嫉妒?”
我無言以對。室內的溫度徒然下降。
她站起來,幫我把衣服一件件穿起來。
我按住她:“如果我讓你留下來,你會嗎?”
“她是我的朋友,這個忙我不得不幫。”
朋友?難道為了朋友你連自己的聲譽也不要了?算了,還遮遮掩掩絞盡腦汁想怎麼挽留她幹什麼,索性破釜沉舟,把事情挑明吧:“秦玫說可以庭外和解的。”
她搖頭:“很難。對方開的條件很苛刻。有時候息事寧人的做法不一定有成效。”
“你倒是為她考慮的挺周到,可是她不想讓你回去。”我口氣不佳地說。
“可我必須回去。”她的眼神堅定,沒有一絲的妥協。
“你……”我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