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迪諾那忽然嚴肅下來的語氣一怔,斯誇羅緊接著怒吼:“誰會知道你這垃圾都認識些什麼人?!”

“是嗎……斯誇羅不知道啊。”無精打采的耷拉下肩膀,迪諾深深地歎了口氣。連老熟人的斯誇羅都不知道十年後的迪諾認不認識鈴奈,那其他人知道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本來我還想問十年後的我和鈴奈是什麼關係呢,沒有辦法……)迪諾想著。(下次問問看阿綱的家族、十年後的彭格列守護者們吧。)

雖然知道這樣去尋求“未來”是犯規的行為,但迪諾還是想知道未來的自己和鈴奈是怎樣的關係。如果還是朋友或者單純的“熟人”的話,那就要在十年前的現在更努力一點、更主動一點。迪諾有心理準備去麵對和鈴奈是“朋友”、“熟人”的未來,至於“朋友”以上的未來,迪諾根本不敢去想象。

“沒有……”

“……啊?”斯誇羅的話讓迪諾意外的回過了頭。

“我說彭格列的關係者裏沒有這樣一個女人!!”不耐煩的吼著,斯誇羅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

“沒……有?”迪諾顯然沒有想過自己的疑問還會有這種答案——十二歲時的際遇猶在心頭,使迪諾對十年後的自己會認識鈴奈的事深信不疑。問斯誇羅十年後的自己認不認識鈴奈也是認為有很大的幾率可以聽到斯誇羅說“你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被迪諾一副深受打擊魂魄離體的樣子弄得有些許愧疚,斯誇羅呲牙吼道:“う"お"ぉぉぉぉぉい!或許是我不知道也說不定!總之就是這樣了!!”

“彭格列的關係者裏……沒有鈴奈。”就在迪諾還愣著的當兒,一把木刀飛了過來正中迪諾的後腦勺。

“噗——”“——!!”避過鼻孔和嘴裏噴射著猩紅倒下的迪諾,斯誇羅回頭看到了扔出木刀的裏包恩。

“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麼?”四十公分的小嬰兒嘴角是一抹狡黠的笑容,“那麼想要特訓的話,就一起過來吧。”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受害者又增加了……)當身邊被迫坐禪的人數增加時,鈴奈隻有這一個想法。

“う"お"ぉぉぉい!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啊哈哈~斯誇羅你也來了,一起加油吧!”“う"お"ぉぉい!誰要為這種無意義的事加油啊?!”

道場裏重又亂作一團,嘶吼個不停的斯誇羅最終還是擺出了坐禪的姿勢。

“‘う"お"い’、‘う"お"い’的叫個不停,長毛隊長你是野獸嗎?”弗蘭歪了歪頭,“啊……不對,長毛隊長是魚類。不過魚類會叫個不停嗎?”

“う"お"ぉぉぉぉぉい!弗蘭你這家夥!!”“吵死了!!巴利安你們妨礙到十代目的修行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獄寺,修行失敗。給我變成星星吧。”“裏、裏包恩先生——十代目——!!”

(獄、獄寺君……)

化為星星在天邊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光芒,把獄寺的遭遇看在眼裏,鈴奈和綱吉都隻能在心中為獄寺拘一把同情之淚。

“う"お"ぉ——”“斯誇羅,失敗。”

“啊哈哈,小鬼好嚴格啊。”“山本,修行失敗。”

習慣性揮舞著手的斯誇羅被打飛之後,山本很快也成了下一顆天邊的流星。在大白天能看到流星確實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不過鈴奈一點也無法因此高興起來。

(要是今後的哪一天我會因為看到人體流星而高興的話,那個時候的我大概也不正常了吧?)用力揮散腦中的畫麵,鈴奈真不希望自己腦中的可怕畫麵成為現實。

半個小時後,數次讓剩下的幾人站起再坐下以確認道場裏剩下的幾人皆沒有變成星星的可能性之後,裏包恩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

“沒想到最後你們都合格了啊,我的三個廢柴弟子。”以似笑非笑的口吻說著,裏包恩背著手向道場門外走去,下午五點的日光將徑自離開的裏包恩的影子拉的老長。

“鈴奈不要緊吧?”在坐禪偷懶的修行中心情一直糾結的堪比麻花,迪諾最終在看到滿額是汗的鈴奈時為自己糾結的心情作出總結——不管未來怎樣,珍惜眼前的事物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沒事。謝謝,迪諾先生。”拉住迪諾伸過的手,熱得頭發暈的鈴奈踉蹌了一下站穩了,“庫洛姆,沒事吧?”

“庫洛姆,沒事吧?”

幾乎是同時,鈴奈和脫力的坐在地上的綱吉問出了相同的話。下意識的向對方看去,鈴奈和綱吉在彼此對視一眼後猛然移開視線,之後又一次慢慢的向對方看去。

——不是故意心存芥蒂,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心情。綱吉和鈴奈之間確實存在著看不見的壁障,對兩人來說,對方都是陌生而遙遠的存在。

要怎樣去麵對對方才好呢?綱吉和鈴奈都很困擾。會不會給對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