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一襲淡青色的輕衫,嬌體曲線玲瓏,纖毫畢現,好一位霜衣勝雪的絕代佳人。
趙無暇被李英東的叫聲所擾,琴聲嘎然止斷,黛眉微皺,望過來也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是你!”
李英東和趙無暇幾乎同時出聲。
李英東明顯看到趙無暇一閃而過的喜意,頓時精神一震,暗叫有門!
站在趙無暇旁邊的侍女蘭兒驚道:“好哇,你這個無恥之徒,居然追到宮裏來了,看我不叫侍衛把你抓起來。”
著就準備大叫,趙無暇連忙喝斷道:“蘭兒,不得放肆。”
然後站起身過來問道:“李公子怎麼會在宮裏出現?”
李英東心想居然在宮裏遇見你,看來真是有緣啊,這次一定不會讓你跑了,到時候……。
遐想之際,望著趙無暇那張嬌豔的粉臉,一時看得呆了。
“公主,你還他還不是無恥的淫徒,居然這樣盯著你看。”蘭兒嬌哼道。
趙無暇也沒想到我如此無賴,嬌羞的咬著下唇,卻不敢接觸我那**裸的目光,薄怒道:“李公子!”
李英東這才醒轉過來,暗惱自己沒用,尼瑪這麼多女人,就算比起趙無暇美貌的女人都有,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問道:“姑娘可是在叫我?”
蘭兒怒道:“公主,你看他……”
“公主!”
蘭兒哼聲道:“不錯,公主她就是皇上的六妹,封號——心淩公主!”
“李某有禮了。”
李英東裝模作樣的施了一禮。
一旁的蘭兒質問道:“你既然知道公主,為何不跪下請安?……不會是偷偷進宮的吧?”
”這你都瞧出來了?還真被你猜著了,我是飛進皇宮的。”
“哼!懶蛤蟆吹大氣,你如果能飛進來,我就是仙女下凡。”
“不信就算了,心淩公主,剛才彈奏《鳳求凰》一曲,恕我大膽猜測,好象六公主心中在思念什麼人?”
李英東暗自咬牙,趙無暇彈《鳳求凰》這麼一首曲子,明顯是在想男人了。隻要知道是誰,一定暗地了解了他,竟敢和他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蘭兒不屑道:“就你這樣子還能聽懂公主的曲意?”
而趙無暇卻是粉臉一紅,連看李英東的眼神都有些變化了。
靠,我知道你看少爺我不順眼,但也不用分分秒秒都來打擊我吧,你也不過就是個侍婢,叼什麼叼?人家公主都沒你這副刁蠻脾氣呢!李英東腹誹幾句,氣結道:“公主,請將借琴一用,免得讓有些人把我看扁了!”
著也不等趙無暇答應,走到亭中的瑤琴前坐下,手扶琴弦,隻聽一陣歡快的琴聲隨即蕩起,跟著節奏,李英東醞釀一番,展開渾雄的歌喉唱了起來: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隻想換得半世逍遙;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歎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消,對酒當歌我隻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逍遙;越高心越,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哭明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驕傲;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慢慢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琴聲伴著李英東的歌喉在皇宮裏回蕩起來,鴻臚寺的人趕來,見他唱得正嗨不敢去觸黴頭,隻得在一旁候著,不少侍衛、太監、宮女都走進了花園內,看到陌生人就帶詢問,被鴻臚寺的人攔住,剛消停會,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一曲《笑紅塵》唱罷,隻見趙無暇閉上雙目,麵上的神情變幻不定,時喜時悲,似深有感觸,嘴裏還在低哼著《笑紅塵》的旋律。而蘭兒卻是不可思議的望過來,似乎覺得這麼好聽的歌曲不應該是從李英東嘴裏唱出來的。
“六妹,是誰在彈琴啊?”一個女聲傳入我的耳中,接著一個容貌不下於趙無暇的俏麗身影奔入花園內。
“四姐,你怎麼過來了?”趙無暇見了那身影,驚喜道。
四姐?看來又是一位公主了?那女子奔進園中,原本駐足於園裏陶醉在歌聲中的太監宮女們紛紛跪下行禮道:“參見心晴公主!”
她聽出歌聲明顯是位男子的歌喉,而李英東就站在亭子中,所以那心晴公主立刻奔進亭子內,指著李英東道:“六妹,剛才那首歌是他唱的?”(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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