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睛盯著窗戶那處,而大腦已經停止了◇

“霍霖深,淵淵到底怎麼樣?你這個樣子,難道是很、很嚴重?”

她不敢往下想,那個醫生模樣的人說要急救,霍霖深又始終一言不發,是不是真的……

“再等等看。”男人抿緊了唇,等了許久才出聲回答。

許歡得到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心裏越發焦急起來。

她靠在牆邊,可站定不了兩秒就又開始來來回回地走。

纖細的身子穿著輕薄禮服,身上的外套早已不知掉落在哪裏,如今就連肩頭都裸露在外。

男人下意識脫下外套,朝她遞過去。

“淵淵又過敏?到底誰給她吃那東西!”

下一刻,男人的身體立刻僵硬,金瑩的話驚醒了他。讓他將手收了回去,隨意至極地把外套扔了過去。

“謝謝。”

許歡將衣服披在肩頭,身體暖了些,之後終於能安安靜靜坐在角落裏等待。

金瑩急急忙忙跑來,站在外邊憤怒責罵。連廳裏的賓客也都撂下不管,就隻守在外頭。

“媽,尹清明在裏頭。你在這裏等等吧,外頭亂。”

他說完提步往外走,約莫是去打發賓客。

許歡一直坐在角落,現在是動也不動了。

她此時滿心滿眼都記掛著霍淵淵,早已經忘記了,就在她身後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還有人在裏頭。

女人滿臉緋紅,身體跟著不停,明明聽見了門外霍霖深和許歡的聲音,卻隻能死死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她知道霍淵淵會昏迷休克,知道有人在給她急救,知道霍霖深和許歡,會再生嫌隙。

但,她沒有辦法看見這一切,甚至連任何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因為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失了神智,隻一遍遍折磨她,每一次抱緊時,力氣都大得像要弄死她。

她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因為害怕被發現而格外緊張。

“該死……”

她如今隻能用力攀附著床頭,任憑男人在自己身後動作,什麼反抗也不能有。

那人沒有半點憐惜,可偏偏她已太久沒有經曆過這些,又有藥效在,如今竟覺得難以忍受。

又怨、又因為恐懼而忍著,卻又……

這些都該是許歡受的!

陳羽姍害怕有人會想起她不在場,幹脆翻過身去想努力配合,想他快些結束。

可那男人卻邪邪一笑,越發緩慢地折磨起她,“羽姍,羽姍。你看,我是真喜歡你。沒那麼快……你會很享受的。”

她耳邊盡是外邊的說話聲,隔著一些距離,卻依舊能聽清楚。

金瑩等了一會,實在是坐不住。衝到房間裏看,看了又出來,來來回回。

到後來滿心滿眼的怒意無處發泄,臉上都是怒意彌漫的紅,“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的廚師呢?我是不是交代過一定不能有榛子,我是不是說過隻要有淵淵在的地方,絕對絕對不能出現那東西!”

榛子?

許歡瞠然瞪大眼,想到自己特意給小丫頭準備的蛋糕,想到她精心揉碎了製作在蛋糕裏的榛子仁,不敢置信!

“夫人,我們沒有任何食物添加過榛子,那本來也是用做點心的,平時很少用到。我今天一直沒有見著小小姐,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碰著了,也許是賓客從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