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霍霖深幾步過去,將她扯到了懷裏。
萬俠嘖嘖兩聲,雙手環胸,上上下下打量著霍霖深,“喲,許歡,這是誰呀。我們倆喝酒他也要管麼?”
許歡掙紮著,將他扣在自己腕上的手指一根根扯開。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否則我可要報警了。”
“許歡!”
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打暈直接拖回去。
萬俠吹了聲口哨,“許歡,你和這位,幾個意思?”
“我跟他一點意思也沒有,以前睡過,現在早就沒關係了。掛著個前夫的名頭,所到底也就是個陌生人。”
很好,陌生人。
男人站在原地,靜靜凝望著她和萬俠走到座位上。
於是順手,摸了把椅子坐下,側對著那邊,似漠不關心。
隻是手裏的力度用得過度,杯子裏的液體搖搖晃晃的,似要溢出。
陌生人……
他咀嚼著這幾個字,模樣越發陰沉恐怖。
“霍霖深,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他周圍座位上,空蕩蕩的。
濃妝豔抹的女人見他孤孤單單坐在這裏許久,小心靠上,並且徑直叫出了他的名字,將一杯血腥瑪麗遞了過去。
霍霖深斜斜揚起眉,瞧著女人那張臉,麵色有些難看,“不關你的事,最好滾遠點。”
“喲,霍先生這是翻臉不認人的意思啊。好歹我們也打過幾次交道,至於這麼冷漠麼?說說唄,在這裏幹嘛。”
她順著霍霖深的視線看過去,正好望見許歡喝下一杯酒。
於是輕笑出聲,捂著唇不敢置信,“什麼情況,那不是許歡麼?旁邊那是萬俠?看來萬俠今天的目標,就是你前妻咯。”
萬俠是紅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平生無大誌,唯一的誌向就是睡遍各色女人,玩夠各種花樣。
許歡是他很早之前就定下的目標。
隻是那時候,她已經嫁給了霍霖深。
萬俠愛鬧,卻也是識時務的人,霍家的女人,他不敢動。
“萬少,你剛剛說今晚見過我,在紅香裏麼?”
“是啊。”萬俠是個***熏心的主,瞧著許歡像是已經半醉,話裏話外的,也輕佻了些,“差點,你就能看見我了。”
他本以為陳羽姍已經搞定一切,料定了許歡就算跟自己發生了什麼,也不敢聲張。何況,她現在不過是霍氏的棄婦,自己睡也就睡了,霍家還能因為她跟自己過不去麼?
誰料進了房間人沒找到,想玩玩陳羽姍那女人,卻被人一棍子敲暈。
醒來,已經在外頭。
“嗯,我說萬少,我一共也沒在廳裏呆多久,你倒是眼尖。我可是一早就被陳羽姍引到房間裏,還差點著了別人的道。”
“嘿,我一直關注著你呀。歡歡……今晚還早,不如我們倆、試試?”
他斥退旁的人,手指勾在許歡下巴,越靠越近……
不遠處的男人,麵上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可手背、早已青筋暴露。
“喂,許歡是你前妻,你又不是你老婆,至於麼?何況,許大小小姐可不像個會吃虧的人啊。”
霍霖深眯了眯眼,裝作沒聽見耳邊的風涼話。
他遠遠望著那邊,許歡和萬俠模樣越發親密,眼見著萬俠色心已起,朝她撲了過去。
下一刻,萬俠卻忽然慘叫一聲,聲音傳過來,漸漸被厚重的音樂聲吞沒。
許歡的性子,本就是野起來誰也製不住,何況又是被苦苦壓抑許久的今天。
借著酒精,她一腳踹到了萬俠的兩條腿中間。
顧不上他哀嚎苦求,又是一腳踩在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