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顏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為什麼明明是勝利者,在她麵前卻隻能仰望呢?
悻悻地走出去,算了,反正現在也沒必要跟她一般計較。
早產?
:早產?
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小院連同衣衣一起被忘記。
折花公子隻在有生意的時候出現,燕南天經常陪著顏兮出門踏青散步,好像整個世界,都雲淡風清了。
夜,燕府。
衣衣的琴聲突然停了,看著身後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微斂了眉,示意你來作什麼?
那男子扯下覆麵的黑巾,竟然是沈讓!
“我怕你出事。”他咬著唇上前一步:“秋水,別管他什麼折花公子了,我帶你走,我們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一直安靜的衣衣突然用力推開他,一手打滅了桌上的燭台,然後槿便衝了進來。沈讓破窗逃走,槿也隻是聽見裏麵的低語,衝出去的時候被水蛇一般的雙臂纏上。
隻是一恍神,外麵的人已經不見。
用力扯起麵前人的長發,槿聲音冷冰:“是誰?”
重新點燃的燭火下,她不說話,靜靜注視著眼前的黑衣男子。槿突然憎恨這樣的目光,提膝用力撞在她小腹上:“是誰?”
她悶哼一聲,以槿的力道又豈是一個弱女子可以受得了的。嘴角的血絲絲滑落下來,她明眸中水色蘊蘊,在幽暗的燭光下勾魂奪魄。
原來眼睛,真的可以說話。
她的呼吸很重,臉色蒼白,緊抿著唇接受槿的審視,然後玉腿輕抬,隔著衣料輕輕磨擦槿的腰。
槿突然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轉身走了。
直到人走得再也看不見了,衣衣眼中的嫵媚神色慢慢地褪了。拚命地壓抑著呻[yín],小腹雖然要命地痛,但並沒有什麼大礙。
像破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她不想站起來,昏暗中那隻貓急急地跑過來,卻也不搗亂,懂事地用頭拱她。
她忍痛將它抱在懷裏,靜靜地等著天亮。
顏兮幸福了六個月。那一段時間,府裏時時可以看見他們並肩賞花的情景,燕南天甚至慢慢地淡去了燕府深處的那所院落。
可是第六個月,她產下那個孩子。
接生的產婆抱出來的嬰兒,是一個醜醜的卻粉嫩嫩的生命:“哎呀,南財神,恭喜恭喜……小公子可健康著呢。”
燕南天麵無表情:“是否早產?”
“早產?”產婆依舊笑得燦爛:“小公子這麼健康,怎麼會是早產。不過有時候提前個月把也是經常的。”
有丫環從她手裏接去了嬰孩,陳管家見燕南天臉色不對,忙領了產婆拿錢去了,
如果這是尹秋水的孩子,可能什麼時候生產他也不會覺得奇怪,可是這是顏兮的孩子。那個聖潔的女神!!!!!
他從侍女手上接過那個嬰兒,手緩緩伸向它細小的脖子,突然握住,一點一點開始用力。小小的嬰孩從香甜的睡夢中驚醒,然後慢慢地呼吸困難,開始啼哭掙紮,最後終於聲息全無。
旁邊的侍女早已經軟了腿,那個地獄惡魔一樣的男人怎麼會是謙和的南財神!!
顏兮從昏迷中醒過來時,侍女告訴她……那孩子早已胎死腹中了,而爺有急事出去了。
怎麼可能是死嬰
:怎麼可能是死嬰
他去了衣衣那裏,綁住她的手腳瘋狂地和她□。
大半年,衣衣也是寂寞的吧,不然不會這麼主動地配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