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髒了可沒人給你洗。”她突然開口了

我喜出望外,繼續求她原諒 ,她說我這個人太好說話了,總不拒絕別人,還問我別人如果讓我上床,我是不是也答應,我當然努力的搖頭,她讓我站起來,我說不原諒的話,我就不站起來,最後她還是妥協了,我高興死了,臉上還掛著眼淚,剛站起來就一屁股坐地上了,蹲時間太久了……她終於笑了,說我是個傻冒 。

經過這件事之後,她說如果再發生此類事件,我就別指望她有這麼好的脾氣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問她是怎麼知道我有事要跟她說的,她說我這個人喜怒哀樂都會寫在臉上,心裏有鬼的時候,我眼神都不對,我總說對她誠實慣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去掩飾了

第2天下課,我跟MARIA說以後那種遊戲我不想參加,我說我是有女朋友(copine)的人,我如果參加那種遊戲,我的copine會不高興的,而且我也不高興,她問我是什麼性質的copine,我說是PACS的那種,她問我是不是簽了PACS,我說沒有,我隻想說明關係,而且我告訴她如果以後還有這種聚會可以不用叫上我,不是我對大家有意見,或者不喜歡,而是我覺得要對自己的copine負責,她說明白我的意思了,然後我把車裏的照片給她

看,她說晴很漂亮,希望我們都能生活的快樂……生活的路是自己選的,法國人是不會管你選擇什麼路,他們對你選的路也不會覺得奇怪,大家各走各的而已,誰也不會幹涉誰 。

回到家,把這件事告訴晴,她說我可以不這麼做,但我想象其他的couple那樣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這樣我心裏能舒服些,感覺沒那麼不正常,不知道這個是不是所謂的出櫃,管它呢,反正我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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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次接吻風波,她讓我一個星期都別想碰她,而且生活上對我冷冰冰的,這個就是對我的懲罰,我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每次犯錯誤的都是我,可能不成熟吧

她的這種態度直接影響到我的情緒,我在實驗室和教室經常的走神,老師有時候走到我旁邊我才意識到他在講課。

課堂還好,實驗室就更麻煩,我經常被儀器架子磕到腦袋,或者碰到胳膊什麼的,那個時候實驗室還在做最後的完善工作,因為之前的實驗室清空,我們把所有的東西搬到新的實驗室裏,東西堆的亂七八糟,走在實驗室裏就跟下跳棋一樣,我負責收拾實驗台,跟我身後一個架子之隔的是我班的JEAN,一個跟我一樣毛手毛腳的法國男生,他在梯子上整理靠牆的儲物架,上麵有實驗室的路遊器之類的東西,但他似乎更不小心,在梯子上沒把握好平衡直接扶到我身後的架子上,結果可想而知,那個架子開始向我這邊傾斜,我聽到聲音下意識的去扶,怕砸在我身上,但結果也不怎麼樣,架子是扶住了,但東西卻掉下來了,不知道是誰把一個用許多個金屬薄片做的“柵”放在了上麵,那個“柵”還粘在一個速度測量器上,結果那個東西正好掉在我胳膊上,瞬間就被劃開了好多口子,還有一個演示用的傳感器砸在我腦袋上,那可是電感傳感器,上麵有個好大的磁感線圈,在就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當時我的腦子裏閃過的全是民族英雄的光輝形象。後來我就被送到醫院了,聽說還是老師撥的電話,一幫pompier帥哥把我抬到車上,我想這下我可出名了 。

但到了醫院已經過了下課時間,我想如果不及時回去,晴又該想三想四了,我跟大夫說想打個電話,可他卻說我這種狀態還不能打電話,他讓我先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