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錦娘便加快了腳下的步子,然而不過幾步,身後便傳來了喊聲。
“慢著——”
喊人的人語調懶散,更貼切的說是吊兒郎當。
錦娘全當那個沒聽見,低了頭拉著鈴鐺一刻不停繼續往前走。
“我們家少爺叫你呢,耳朵聾了是吧?”
身後幾聲噔噔的腳步聲後,錦娘邊上便經過一人,一走到她麵前就直接推了一把,毫不客氣。
錦娘的肩被他推得一疼,抬眼打量起來人,看他一身家仆裝扮後不由得納悶:這村中何時有過什麼少爺了?
“你,你叫什麼名字?這地,是你們家的?”
來人一身淺灰色長衫,腰間係著一條玉帶,領間袖口處皆以金線相勾,手持折扇,若不看臉,倒是一副斯文書生模樣。
“少爺好,”錦娘笑著點頭,衝來人微微低頭算是行禮,“這是民女家的田地,不知這位少爺有何指教?”
臉盤圓潤,眼睛細長,眼神飄忽不定,一看便不是什麼善類。
“哦……你家的啊,”男子明白似的點頭,隨即重新看到錦娘臉上,“問你呢,叫什麼名兒?”
錦娘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臉上卻是賠笑道:“回少爺的話,民女姓姚,至於名字嘛,恐怕不太方便告知。”
“有什麼不可告知的!我們少爺問話你回答就是了,哪來那麼多毛病!”
“誒,別這麼粗魯嘛,”那男子抬手,製止了家仆繼續要說的話,繼而搖頭晃腦地說道:“我看這位小姐說話倒是有禮,絕不是一般村婦可言,姑娘家的名字的確是不可隨便說給外人,不過沒事。”
他頓了頓,圍著錦娘轉了個圈,“小娘子還不知道吧,我呢,是鎮上的周老爺家小公子,我爹以前也是這村裏的,所以我就來看看,我看你們家這地打理得還不錯啊。”
他邊說邊將一雙眼上上下下盯著錦娘看,錦娘被他看得心裏發毛,不想和他在這裏浪費時間,於是抬頭說道:“多謝周少爺誇讚,不知周少爺將民女喚住是所謂何事?有什麼是民女可以效勞的嗎?”
周子仁見她身為一個女子卻是不驚不慌不禁來了興趣,想著這村裏竟然還有這樣的人,不由得多了幾分打量,“效勞是沒有,就是這田租是時候交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一塊地是我爹租出去的,每年都是這個時候交租,所以小娘子。”
他話未說完,卻是衝錦娘伸手,其中意思傻子才會不明白。
錦娘眉頭一皺,還不等她說話,姚鈴鐺卻是先開口了,“你胡說!我們家才沒有租你家的地,這是我們家自己的地!要收租找別家去!”
說著,小丫頭便拉著錦娘就要跑,然而卻被邊上的家仆給攔住了去路。
“嘿?你這小丫頭,”周子仁用折扇戳鈴鐺的肩,語氣聽著不太高興,“你知道你家有沒有租地?小小年紀說話怎麼就這麼不得勁兒呢,你們爹娘呢,叫你們爹娘過來!”
想著,錦娘便加快了腳下的步子,然而不過幾步,身後便傳來了喊聲。
“慢著——”
喊人的人語調懶散,更貼切的說是吊兒郎當。
錦娘全當那個沒聽見,低了頭拉著鈴鐺一刻不停繼續往前走。
“我們家少爺叫你呢,耳朵聾了是吧?”
身後幾聲噔噔的腳步聲後,錦娘邊上便經過一人,一走到她麵前就直接推了一把,毫不客氣。
錦娘的肩被他推得一疼,抬眼打量起來人,看他一身家仆裝扮後不由得納悶:這村中何時有過什麼少爺了?
“你,你叫什麼名字?這地,是你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