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錦娘心中驚訝,他怎麼知道她姓什麼?知道她名字和長相的除了周子仁上回去村裏的時候帶的那幾個人和上回去抓她的四個人以外應該再沒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姑娘?"
君笙見她不動,輕聲喊了一聲,錦娘忙收起心思起身衝他笑了笑,而後行禮轉身出門,然而在關上門的時候,錦娘又看到了方才在書案下那一物,而這次,她看得更清楚了。
虎?!
錦娘一頓神,還未來得及多想,便被一直等候在外頭的嬤嬤給拉離了門邊,"你下去等著。"
嬤嬤斜眼衝錦娘說了這一句,而後轉身進屋,卑躬屈膝,錦娘翻了個白眼往樓下去,而方才一直跟在嬤嬤身後的那兩人依舊站在院門外。
"大師。"
屋內,嬤嬤在那麵色平靜的人麵前雙腿屈膝而跪,神情敬畏。
君笙看了她一眼,打開書案上的冊子,拿起筆在那上頭劃上一筆,開口道:"就她了。"
話落,嬤嬤的神情立馬亮了,朝他磕了好幾個響頭才起身離開。
待她走後,君笙不禁皺起眉頭,想起自己此行此舉,若是被那人知道定然會和他置氣,畢竟是他將他寶貝到心上的人引了過來。
"想什麼呢?"
懷裏陡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君笙的思緒,垂眸一看,巨型貓正從他懷裏鑽出來,毛茸茸的尾巴往上一甩,打在了他臉上。
"變回來。"君笙打掉那條尾巴,本靜如水的心開始不安起來。
"我才不要,"南蒼頡端坐書案上,麵對著他,淺棕色的長眉往中間靠了靠,隨即說道:"現在你沒事了,可以陪我出去逛街了吧?"
君笙看著他此時的形態,發現這人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又大了不少,或許這便是時間吧,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包括他們之前的情誼。
想著,君笙心中微歎,起身走向裏屋:"你若想出去便去吧,我這就走了,一會兒那人就要來了,我不便露麵,你找個機會和他見麵吧。"
先前夜觀天象得知那人的方位,來此後這人便說氣息越漸強烈,隻是不確定究竟在哪個地方,所以才以冥婚為由想將這地方上的姑娘集中起來,畢竟天象顯示那人身邊的姑娘和這周家人有接觸,想來也會到此。
隻是他不知這人玩心大發,把人引來後直接給擄了過來,真不知如果那人在得知此事的真相後會是什麼樣子,不過現今看來天象有變,這周府多行不義,注定了要毀於一旦。
"有什麼不便的,把人擄過來的是我,又不關你的事,"南蒼頡不以為然,跳上床在上頭打滾。
君笙抿唇,收拾著手裏的包袱,"提冥婚的是我。"
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把那人身邊的人引出來,有何不同。
南蒼頡不樂意了,翻身坐起來,"假冒欽差的是我,讓人四處抓捕野獸的人是我,讓他們做樣子的也是我,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你何須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啊?!
錦娘心中驚訝,他怎麼知道她姓什麼?知道她名字和長相的除了周子仁上回去村裏的時候帶的那幾個人和上回去抓她的四個人以外應該再沒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姑娘?"
君笙見她不動,輕聲喊了一聲,錦娘忙收起心思起身衝他笑了笑,而後行禮轉身出門,然而在關上門的時候,錦娘又看到了方才在書案下那一物,而這次,她看得更清楚了。
虎?!
錦娘一頓神,還未來得及多想,便被一直等候在外頭的嬤嬤給拉離了門邊,"你下去等著。"
嬤嬤斜眼衝錦娘說了這一句,而後轉身進屋,卑躬屈膝,錦娘翻了個白眼往樓下去,而方才一直跟在嬤嬤身後的那兩人依舊站在院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