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許就不許,"南蒼術板著臉,耳根微微發紅,扯了被子過來背對著錦娘,"睡覺。"
錦娘從沒見過這樣子的他,心裏實在好奇,又覺得好玩,心裏一陣思量後起身趴到南蒼術肩上,搖晃他,"夫君,你就告訴我原因嘛,好不好?"
說著,手指已經開始伸向了那微紅的耳朵,碰了碰。
"你!"南蒼術氣結,轉過頭瞪她,錦娘笑得一臉奸詐,南蒼術深吸一口氣,翻身就把人給壓到懷裏,然後往她身上微微使勁,一股異樣的感覺頓時錦娘臉上的笑僵住了。
原來,他……他……"現在知道了?"南南蒼術勾唇,笑得前所未有的邪魅,俯身在她耳邊,"晚了。"
說完,壓根不等錦娘開口說話便開始在她身上一頓啃咬,錦娘羞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閉得死死的接受了他,屋裏頓時陷入一陣春意之中,直至天明。
"不是吧?這樣也行?"
外頭牆角,南蒼頡一臉無語,白玉般的臉上還帶著一層紅暈,撓了撓頭,趕緊地從牆角撤離。
他原本還想看熱鬧的,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朝著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那個錦娘真的是正常人嗎?一般人聽到這種事不應該被嚇得半死嗎?這樣的話他那大哥就不用對這留戀什麼,然後和他回家去了,可現在……無奈,撓了撓頭,轉而隱身在黑夜中。
看來,他明天一定得去見見他這嫂嫂,既然他大哥不願回去,那如果他說服他那嫂嫂,那就另當別論了。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了,身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動動身子,一陣酸痛頓時襲來讓她整個人清醒不少。
想起半夜那事,錦娘有種做夢的感覺,但顯然她這渾身的感覺提醒著她那不是做夢,而且她以後,也再也不會去碰他的耳朵了,絕對不碰!
往天這個時候連早飯都吃了,今天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也不知爹娘他們會怎麼想。
思及此,錦娘顧不得身上的酸軟撿起床上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不想才剛把衣裳穿好,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隨即門就被開了,回頭一看,男人已經進門。
"醒了。"南蒼術進來往她臉上看了一眼,而後從桌上倒了一杯水,不等錦娘回話自顧自地說:"一會兒吃了飯我帶你去把事情跟爹娘說清楚。"
早上的時候原本就想說了,但那對夫妻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一大早都不見人,剛才他從周家回來的時候才見兩人進門,想想這件事還是當著錦娘的麵說比較好,如此以來一家人也就沒什麼隱瞞的了,當然,除了那件事。
錦娘一聽要去爹娘麵前說這事心裏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早飯隨便吃了點,剛收拾完碗筷,曲柔就從外頭進來了。
"聽蒼術說你身子不舒服,現在感覺如何?"曲柔過來,拉過錦娘的手,有些擔憂地問。
錦娘一聽,難為情得要死,抬眼瞪了一眼那個始作俑者,後收了視線看向曲柔:"娘放心,已經好多了。"
"我說不許就不許,"南蒼術板著臉,耳根微微發紅,扯了被子過來背對著錦娘,"睡覺。"
錦娘從沒見過這樣子的他,心裏實在好奇,又覺得好玩,心裏一陣思量後起身趴到南蒼術肩上,搖晃他,"夫君,你就告訴我原因嘛,好不好?"
說著,手指已經開始伸向了那微紅的耳朵,碰了碰。
"你!"南蒼術氣結,轉過頭瞪她,錦娘笑得一臉奸詐,南蒼術深吸一口氣,翻身就把人給壓到懷裏,然後往她身上微微使勁,一股異樣的感覺頓時錦娘臉上的笑僵住了。
原來,他……他……"現在知道了?"南南蒼術勾唇,笑得前所未有的邪魅,俯身在她耳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