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壓根不等錦娘開口說話便開始在她身上一頓啃咬,錦娘羞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閉得死死的接受了他,屋裏頓時陷入一陣春意之中,直至天明。
"不是吧?這樣也行?"
外頭牆角,南蒼頡一臉無語,白玉般的臉上還帶著一層紅暈,撓了撓頭,趕緊地從牆角撤離。
他原本還想看熱鬧的,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朝著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那個錦娘真的是正常人嗎?一般人聽到這種事不應該被嚇得半死嗎?這樣的話他那大哥就不用對這留戀什麼,然後和他回家去了,可現在……無奈,撓了撓頭,轉而隱身在黑夜中。
看來,他明天一定得去見見他這嫂嫂,既然他大哥不願回去,那如果他說服他那嫂嫂,那就另當別論了。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了,身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動動身子,一陣酸痛頓時襲來讓她整個人清醒不少。
想起半夜那事,錦娘有種做夢的感覺,但顯然她這渾身的感覺提醒著她那不是做夢,而且她以後,也再也不會去碰他的耳朵了,絕對不碰!
往天這個時候連早飯都吃了,今天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也不知爹娘他們會怎麼想。
思及此,錦娘顧不得身上的酸軟撿起床上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不想才剛把衣裳穿好,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隨即門就被開了,回頭一看,男人已經進門。
"醒了。"南蒼術進來往她臉上看了一眼,而後從桌上倒了一杯水,不等錦娘回話自顧自地說:"一會兒吃了飯我帶你去把事情跟爹娘說清楚。"
早上的時候原本就想說了,但那對夫妻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一大早都不見人,剛才他從周家回來的時候才見兩人進門,想想這件事還是當著錦娘的麵說比較好,如此以來一家人也就沒什麼隱瞞的了,當然,除了那件事。
錦娘一聽要去爹娘麵前說這事心裏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早飯隨便吃了點,剛收拾完碗筷,曲柔就從外頭進來了。
"聽蒼術說你身子不舒服,現在感覺如何?"曲柔過來,拉過錦娘的手,有些擔憂地問。
錦娘一聽,難為情得要死,抬眼瞪了一眼那個始作俑者,後收了視線看向曲柔:"娘放心,已經好多了。"
也不想想是誰的錯,還好意思說她身子不利索,先前因為這事就被笑話了。
"沒事就好,"曲柔溫柔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門口的南蒼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你爹在屋裏等著呢,走吧。"
說著,拉了錦娘便出了廚房,三人一同進了南宸的小書房,門一關上,屋裏瞬間變得異常安靜,錦娘的眼神在南宸和曲柔之間不經意地掃,想起她昨夜在知道的事心裏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南蒼術這個時候過來,把她從曲柔麵前拉到自己身邊,南宸夫妻倆還未來得及坐下就聽得他家兒子開口:"錦娘已經知道了。"
此話一出,那夫妻倆剛要彎腰坐下,"騰"地一下又起來了,兩張臉都是一臉的不相信,"知道……你是說……"
他們的身份還是他們為異類的這事?
南蒼術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雙眼微側看了看錦娘,隨後遠離了她一步,雙眸一閉,白光閃過後變現了原身,身姿優雅的白虎邁著強健的步伐踱步到屋中的小榻上,側身一臥,長長的虎尾優雅地晃動。
"你!"夫妻倆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看自家兒子又看看錦娘,連話都說不出來。
錦娘見狀,咬了咬唇,"爹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