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頡,你去救娘和你嫂子。"剛解決完一個,接二連三的都上來了,南蒼術分身發乏術,眼都不曾斜一下便對不遠處的南蒼頡如是說道。
話落,一把長刀便衝他砍了過來,南蒼術五指成爪,一把扼住來人的喉嚨,然後輕輕一扭,那人便瞪大了眼珠口吐鮮血閉眼了。
"好,我這就去,你和爹當心!"
南蒼頡踢飛一人,隨即旋身而上,踏著麵前那些人的頭飛身上樹,隻眨眼,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想到自家小妻子竟被人給帶走了,南蒼術心中便升起怒氣,獸性本惡,即便他前二十幾年連生肉都很少吃,但兩個最在乎的人被搶走,手下自是不留情。
"娘!"
山路顛簸,駕車的人又一個勁地對馬揚鞭,馬匹受到驚嚇跑得極快,車裏的人連坐都坐不住,錦娘和曲柔兩人盡量握緊對方。
曲柔深吸一口氣,本是想借著自己會的一些招式穩住兩人,可還是沒躲過突然來的重重的上下一擊,曲柔一個不慎往窗戶邊倒去,錦娘顧不得自己,忙一把抓住她,兩人雙雙在馬車裏摔倒成一團。
好不容易將人扶起來重新坐下,錦娘的心揪成一團,這樣下去定不是辦法,她必須得做些什麼才行。
想到這,錦娘安撫住曲柔,說道:"娘,你先在這穩住,我出去一下。"
車裏顛得厲害,曲柔因剛才的顛簸趴在窗戶口,一隻手去抓錦娘,"你去哪。
話還未問完,錦娘已經扶著內壁撩簾子彎身出去了。
想來駕車的男人應該一心隻想著快點把人帶車給搶了,所以沒注意到身後的錦娘,錦娘看著他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以及那不停揮舞馬鞭的手,心下一橫,死死抓著馬車邊緣抬腳就往那人的腰踹去,幾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啊——"
那人猝不及防,一個不慎就這麼被錦娘給踹下去了。
錦娘喘著氣,慌忙在他剛才坐的地方坐下,語氣有些急切,但聲音盡量柔和,"馬兒馬兒,別怕,壞人已經走了,現在沒人打你了,你先冷靜一下。"
她本來是想通過溝通讓馬先把速度慢下來,剛才經過的地方正好是路邊,底下就是陡坡,那人被她踹下去後直接就從那滾下去了,往後看也沒人追來,當務之急便是把速度放下來,不然裏麵的人會受傷。
然而不管她怎麼說,被打得厲害的馬現在渾身都不舒服,隻想脫離車身,四蹄撒開,一點放慢的意思都沒有,錦娘心裏急,捏緊了韁繩準備去到馬背上近距離交流。
曲柔在裏麵總算差不多穩了身形,正準備出來和錦娘一起駕車,可誰想恰巧前方一塊巨大的石頭擋在路中間,馬直接就從上麵躍過去了。
錦娘來不及做什麼一個後仰,直直地往後倒去,後背傳來鑽心的疼,恰好把剛準備出來的曲柔給撞到了窗戶邊,不等她翻身起來,位於窗戶邊的曲柔就發出了一聲尖叫,隻一聲,人就從那開著的窗戶仰身翻了出去。
"蒼頡,你去救娘和你嫂子。"剛解決完一個,接二連三的都上來了,南蒼術分身發乏術,眼都不曾斜一下便對不遠處的南蒼頡如是說道。
話落,一把長刀便衝他砍了過來,南蒼術五指成爪,一把扼住來人的喉嚨,然後輕輕一扭,那人便瞪大了眼珠口吐鮮血閉眼了。
"好,我這就去,你和爹當心!"
南蒼頡踢飛一人,隨即旋身而上,踏著麵前那些人的頭飛身上樹,隻眨眼,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想到自家小妻子竟被人給帶走了,南蒼術心中便升起怒氣,獸性本惡,即便他前二十幾年連生肉都很少吃,但兩個最在乎的人被搶走,手下自是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