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頭一回,他們分離了快一月。
"胡說,"君笙掰開他,收拾了藥箱重新放回櫃子裏,"我說的話,難道你都忘了嗎?以後這種話切莫再說。"
想……他嗎?
"沒忘,"南蒼頡斂起了笑,看著他的背影,頓時沒了心思,抿唇,在他轉身之前走到他身後,伸手圈住了他纖細的腰身。
"我知道,你想說你是國師,我是王爺,我們身份不和,我們都是男子,"他好像比以前更瘦了,真的有好好照顧自己嗎?
"那你還……"
"你忘了,我們是異類,"南蒼頡截住他的話,"人類的那一套在我們身上不實用,你並非我族人,又何須介懷?你比我大,想得比我多,你是國師,要聖潔,所以當我看到那小子那樣對你的時候我才那麼氣。"
他都舍不得碰的人,那人卻絲毫不客氣,如果南啟淩那小子真的喜歡他,又怎麼不知道身為國師清白最為重要呢?
君笙由著他靠著,心裏不知何種滋味,動動唇,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南蒼頡鬆開他,掰著他的肩讓他正對對著他。
"君笙,我知道你向來遵守禮節,先國師仙逝後你便一直守著他的教誨,在這塔裏一待就是二十六年,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異於常人,根本不需要遵守人類的規矩,我不信你沒看過以後,如今,你隻是在逃避。"
對,一切都隻是在逃避。
君笙藏在袖子裏的手隨著他的話漸漸收緊。
原來,他都知道。
南蒼頡看著他,想起眼前人的本身,完全不能將現在的他和傳說中的凶惡之徒聯係在一起,瞳如黑墨,睫如蝶翼,微微發顫。
南蒼頡看得心癢癢,情不自禁地低頭。
君笙微微失神,反應過來後忙將人推開,側麵對著他,心跳加快。
"塔下有人來尋,你快些去吧。"
分明眼看就能……南蒼頡暗惱,然看了看沙漏,的確時間不合適,想想還有話沒說完,卻隻能作罷,於是長歎一聲,"我先走了,晚上再來看你。"
說完,又是一聲歎氣,看了那人側麵一眼,轉身走出。
確定人已經走後君笙才抬眼看向門口,心中大亂,轉而去了修煉室。
情,萬物困擾之根,他本不該屬於人間,又如何能將他也帶入那萬劫不複之地呢。
……晚上,南蒼術等人因太後的挽留在宮中用晚膳,錦娘一個人在府中丫鬟的幫助下吃的晚飯,飯後去了花園消食,順便吹吹風清醒清醒,整日都在屋裏躺著,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快看快看,就是她,她就是今天被小王爺抱回來的姑娘。"
"哪兒哪兒。
"是她嗎?難道她就是小琪他們說的小王妃,頡王殿下的嫂嫂?"
"她怎麼受傷了啊,被誰打了嗎?"
三道聲音在夜裏顯得格外清楚,錦娘驀地停下步子,朝為她帶路的丫鬟辣椒看了一眼,在看到她並沒有什麼異常後確定她聽到的聲音應該是別人聽不到的。
這還是頭一回,他們分離了快一月。
"胡說,"君笙掰開他,收拾了藥箱重新放回櫃子裏,"我說的話,難道你都忘了嗎?以後這種話切莫再說。"
想……他嗎?
"沒忘,"南蒼頡斂起了笑,看著他的背影,頓時沒了心思,抿唇,在他轉身之前走到他身後,伸手圈住了他纖細的腰身。
"我知道,你想說你是國師,我是王爺,我們身份不和,我們都是男子,"他好像比以前更瘦了,真的有好好照顧自己嗎?
"那你還……"
"你忘了,我們是異類,"南蒼頡截住他的話,"人類的那一套在我們身上不實用,你並非我族人,又何須介懷?你比我大,想得比我多,你是國師,要聖潔,所以當我看到那小子那樣對你的時候我才那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