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都不與他說這些事的人怎麼會去計較他和誰說話了呢?若不是一直關注著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和丞相的千金有聊過,現下又這樣,不是吃醋還能有什麼?
溫熱的氣息從他耳邊掠過,放在袖子下的手不知何時捏成了拳,意識到兩人現在的距離後君笙忙伸手去掰開放在他腰間的手,"你醉了。"
不然就是他醉了,否則怎麼會有種恍惚的感覺。
"我沒醉,"南蒼頡不鬆手,下巴抵在君笙的肩上,說道:"你不愛我喝酒,今晚我就隻沾了一點,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我是不會忘的。"
如今已快深夜,哪裏都異常安靜,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氣,和身後的人身上的味道重合。
"蒼頡,我們這樣,不好。"
多少年了,君笙甚至已經忘了第一次見到身後的人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人之間就變了,他分明知道這樣不好,可偏偏對他沒有任何辦法,而說出的這句話,他都不知是對他自己說的,還是對身後的這個人說的。
南蒼頡抱著他腰的力道收了收,隻一瞬間,眼中閃過一抹名為憂傷的東西,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下一刻便恢複如常,鬆開了他,"君笙要是覺得這樣不好,那這樣呢?"
話說完,君笙方才一轉身,便覺白光微閃,片刻後那人所在的地方便出現一隻比普通貓咪大上一倍的淺棕色小虎,圓溜溜的眼睛正看著他,尾巴在榻上一晃一晃。
"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讓君笙抱著。"
小虎張嘴,兩隻前爪一抬跳進了君笙懷裏,然後在他腿上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抬頭看他:"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早朝,君笙,我們睡吧。"
說罷,像是很困似的抬起爪子打了一個很秀氣的哈欠,然後枕在君笙腿上閉眼,乖巧的模樣壓根讓人無法想象這個人平時有多狡猾。
"你……"君笙語塞,不禁抿緊了唇,垂眸看著懷裏的小家夥,也不知過了多久,懷裏的小家夥竟然開始打起了小小的呼嚕。
君笙無奈,又不忍將人吵醒,於是在沉默小會兒終究還是抱著小家夥往自己房間走去。
罷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身上除了痛就沒有別的感覺,然而肇事者卻還跟沒事人一樣,端著一碗藥坐在床沿邊,說道:"起來喝藥,喝了才能好得快。"
說完,就扶著她靠坐在床頭,又黑又苦的湯藥便送到了嘴邊,喝下一口後,錦娘忍不住皺眉:"好苦。"
這一喝,好像身上更痛了。
"良藥苦口,"南蒼術拿著勺子邊給她喂藥邊說,"早知還是不該讓你進宮,背上的傷更嚴重了。"
話說完,一勺子黑漆漆的藥又送到了錦娘嘴邊,錦娘本來是不想說話的,可一聽到他這話,頓時就忍不住了,抬手就捧住了藥碗從他手裏把勺子也給搶了過來。
平日裏都不與他說這些事的人怎麼會去計較他和誰說話了呢?若不是一直關注著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和丞相的千金有聊過,現下又這樣,不是吃醋還能有什麼?
溫熱的氣息從他耳邊掠過,放在袖子下的手不知何時捏成了拳,意識到兩人現在的距離後君笙忙伸手去掰開放在他腰間的手,"你醉了。"
不然就是他醉了,否則怎麼會有種恍惚的感覺。
"我沒醉,"南蒼頡不鬆手,下巴抵在君笙的肩上,說道:"你不愛我喝酒,今晚我就隻沾了一點,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我是不會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