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原本對施燕然的話有了思量,但不知在場的人是誰小聲說了這麼一句,施燕然一驚,回頭就往人群中找去,心想說到底是誰這麼多嘴。
"百花宴?"
其中有人對這事完全不知情,不禁納悶。
方才開口的人自知失言,便沒有再開口,但德妃卻是知道的清楚。
百花宴上,周靈兒和男子苟且一事還曾一度鬧到了她這裏,要她做主,如此一來兩人的關係能好到哪裏去?
"不……不是的!"施燕然倒是不擔心周靈兒的醜事被抖出來,她害怕的是如果那件事被眾人知道了,大夥兒就都會猜到周靈兒對她怨恨,如此一來兩人之間有了針對,必然就有了動機。
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周靈兒將那件事的過錯怪到她的頭上,兩人從那以後也沒有再有什麼往來,可她真的沒有想要在今天的宴會上對周靈兒動手啊。
"不是?"德妃冷哼,心裏已經了然。
"母妃,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啊!"施燕然終究掉了眼淚,跪著走到德妃麵前哭喊,絲毫沒有王妃的儀態。
錦娘看著她,莫名覺得可悲,平日裏裝作端莊大方的樣子,如今真的急了也就從容不得了,她也不想想,德妃身處宮中這麼多年,各色各樣的人看得還少嗎?
但凡有一點線索,她就能聯想到一係列的東西,何況在場的人又沒有誰和周靈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除了那件事。
德妃雙眼微眯,將施燕然從頭到尾打量,還未發話,那四全便又開口了。
"娘娘明察,小的說的都是實話,您若不信,大可將小的店裏的夥計都找人問清楚,或者街坊鄰裏都可以為小的作證。"
德妃原本還有些疑慮,但掌櫃的說得如此篤定,再結合那件事一想,神情肅然。
"來人啊!"
抬眼便衝外麵的人喊了一聲,從外進來兩名侍衛,"將淩王妃帶去軫房,沒有本宮的允許誰都不準放她出來!"
敢在她麵前玩把戲,當她是傻的嗎?
"是!"
兩名侍衛得令後便一邊一個將施燕然從地上拖拽起來,並沒有因為她是淩王妃是手下留情。
軫房?
錦娘略微疑惑地看向曲柔,曲柔看了看哭喊著的施燕然,湊到錦娘耳邊小聲說道:"就是玉德殿罰人的地方。"
這樣啊……錦娘了然,轉而看向已經風度全無的施燕然。
"母妃!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啊!"
施燕然不甘心自己就這麼被帶走了,一路走一路哭喊,但德妃卻沒有因此而讓人放了她。
聲音越來越小,隨著她被人帶下去,在場的人都開始一陣竊竊私語,德妃掃視眾人一眼,開口道:"今日事發突然,讓各位夫人小姐受驚了,本宮在這裏給大夥陪個不是,當然,雖說淩王妃是本宮的兒媳,但這件事本宮一定會給大夥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罷,扭頭道:"桂嬤嬤,將本宮先前給諸位準備的東西拿來。"
德妃原本對施燕然的話有了思量,但不知在場的人是誰小聲說了這麼一句,施燕然一驚,回頭就往人群中找去,心想說到底是誰這麼多嘴。
"百花宴?"
其中有人對這事完全不知情,不禁納悶。
方才開口的人自知失言,便沒有再開口,但德妃卻是知道的清楚。
百花宴上,周靈兒和男子苟且一事還曾一度鬧到了她這裏,要她做主,如此一來兩人的關係能好到哪裏去?
"不……不是的!"施燕然倒是不擔心周靈兒的醜事被抖出來,她害怕的是如果那件事被眾人知道了,大夥兒就都會猜到周靈兒對她怨恨,如此一來兩人之間有了針對,必然就有了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