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錦娘點頭,眯著眼舒服地在他手心上蹭。
南蒼術的眼神沉了沉,連著好幾天都沒有親近,如今看著眼前的小妻子,身體不禁開始蠢蠢欲動,但一想到她今日在宮中也待得久了,多少有些疲憊,於是想想便作罷,抱了人準備睡覺。
躺下後,錦娘側著身子麵向他,說道:"夫君,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
"嗯?"南蒼術側目。
錦娘看著這張俊臉,抿了抿唇,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沒將計劃告訴你,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想自己解決和施燕然之間的事,之前我不也給你說過嗎?你可還記得?"
南蒼術沉默。
他記得是記得,但就是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錦娘知道像他這般聰慧的人是不會將她說過的事忘記的,於是輕微起了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安撫他,"你不用擔心我,之後我不是會將計劃都告知你嗎?實在不行如果真的始料未及,我不是也可以找你求救麼?"
南蒼術的手到她的背上,有些遲疑地看著她,但覺得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他的小妻子需要成長,他也總不能一直將她護在身後,一直將人護著,這對她來說並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思及此,南蒼術看著她,沉吟片刻後道:"你不想讓我插手這件事,我不插手便是,但記住,萬事當心。"
他應該相信她。
錦娘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答應了,唇角不禁高高揚起,南蒼術看著心動,將人的頭按下來落下一個輕吻。
"睡吧,明日你不是要同娘出去?"
據說城南的寺廟裏有廟會,他那愛玩的娘便想著帶他的小妻子湊熱鬧,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整日在府中什麼都看不到,他也擔心她會悶著。
唇邊餘留著他的味道,錦娘伸出舌頭舔了舔,沒有馬上從他身上下去,而是湊近了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夫君,我……我可以的。"
隔著一條襯褲,她明顯感覺到身下的熱度,這種感覺最為熟悉不過,想想連著好些日子兩人也都沒有怎麼親近了,如今春日未過,他又是那種體質,如此這般也是情有可原。
南蒼術本是想算了的,但小妻子卻一臉嬌羞地說出這種話,身上頓時又熱了幾分,翻身將人壓倒身下,大掌控製不住伸進她的衣物裏,在那腰間的細肉上揉捏,連聲音都暗啞了幾分。
"小東西,什麼時候連主動勾引人都學會了,這幾日,可是跟誰學壞了?"
滿滿當當的欲望在眼底充斥,他的調笑讓錦娘身上的熱氣直往腦門上衝,瞪了他一眼,"誰……誰勾引你了?!我……我不過就說這麼一說,時辰不早了,我要睡覺!"
說著,就去掰腰上的那隻手,誰知那人卻是絲毫不鬆手,身子壓得更低,錦娘頓時就不敢動了。
南蒼術終於露出了笑,一條腿在她的腿上蹭了蹭,說道:"那可不行,娘子都這般邀請了,我若拒絕,豈不拂了你的意?"
說著,低頭封住了懷裏小人兒的唇,輾轉後蹭到她的脖子上,張嘴啃咬。
錦娘捏緊了床下的被單,被他撩撥得渾身無力,在他的唇一路向下後終究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南蒼術一聽,眸子裏泛起了淡淡的光,身子一沉,沒了下去。
事後,南蒼術帶錦娘洗浴後便摟著人在床上躺著,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人,抬眼冷道:"讓夜七回來,今後負責保護錦娘的安全。"
"是!"
空氣中遠遠傳來回應,隻一刻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