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錦娘心裏更是煩躁,想了想,決定去找她的小叔子商議此事。
隻是她前腳還沒有出門,便從屋內開著的窗戶方向傳來一道響聲,錦娘一驚,回頭一看。
"是你?"
見到來人後,錦娘心裏警鈴大作,忙往外看了看。
"別看了,你的院子現在沒有人。"
來人還是那身白衣,進來後坐於窗前,摸樣懶散,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
"周鶴,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錦娘本來心裏就煩,現在一看到他就更煩了。
周鶴看她一臉不耐,做出一副傷心狀,而後以錦娘眼睛無法捕捉到的速度來到她跟前,一陣異香,錦娘發覺自己又不能動了。
"我昨日便說了,"周鶴不顧錦娘要殺死人的眼睛把人一把攔腰抱起放到了她的床上,然而壓了過去,語氣輕佻:"我要的,隻有你而已。"
說著,細長的眸子往屋內看了看,輕笑:"正好,這裏有床,有利於我們做一些身心健康的事。"
他的語氣很是曖昧,即便是隔著幾層衣物,錦娘也能感覺到他那偏高的體溫。
錦娘抿嘴看著他,絲毫不掩飾眼睛裏的怒火,冷笑一聲說:"好啊,你若是想死,盡管對我動手,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何等能耐對麵對我夫君。"
今日一早,那人說皇帝要找他商議事情,所以早早地就走了,而她娘剛走不久,現在院中又沒有其他人,周鶴如果真想對她做些什麼,她似乎是逃不過,眼下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南蒼術?"周鶴聽完後竟是一笑,低頭在錦娘的脖子上舔了舔,然後抬眼,"你覺得我會怕他?"
錦娘本因為他的動作怒到了極點,然而在抬眼看到他眼中微微泛紅的光後身子驀然一震。
"你……你是誰?"警惕地看著他,心中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周鶴,果然絕非常人!
"唉……完了,被你猜到了。"
周鶴收了眼裏的光,一臉懊惱,而後舔了舔唇,低頭在錦娘耳邊說道:"南蒼術不是人類你卻跟了他,你看現在,我也不是人類,甚至比南蒼術還要強大,錦娘,你不若跟了我,然後我們一起回雪嶺,如何?"
他邊說,手上邊動作,錦娘甚至都感覺到了他伸進她衣裳裏的手。
冰涼冰涼的,隻一下就讓她渾身都泛起雞皮疙瘩。
而讓她最為震驚的是周鶴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
不是人類……比蒼術還要強大,他……他……
"本是想在你身上標記上我的味道,誰曾想南蒼術壞事,竟然用避尋草把我的味道給除去了,害得我失落了好一陣,"周鶴在錦娘的身上蹭了蹭,不顧她一臉冷漠,笑著說:"不過現在好了,我不僅能在你身上標記味道,還能在你的……體內,也標記上我的東西。"
他說著便將身子往錦娘身上貼了貼,在感受到腿上的異常後,錦娘恨不得一腳踹到他的那張臉上,然而奈何她除了瞪著他便什麼都做不了。
想到這,錦娘心裏更是煩躁,想了想,決定去找她的小叔子商議此事。
隻是她前腳還沒有出門,便從屋內開著的窗戶方向傳來一道響聲,錦娘一驚,回頭一看。
"是你?"
見到來人後,錦娘心裏警鈴大作,忙往外看了看。
"別看了,你的院子現在沒有人。"
來人還是那身白衣,進來後坐於窗前,摸樣懶散,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
"周鶴,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錦娘本來心裏就煩,現在一看到他就更煩了。
周鶴看她一臉不耐,做出一副傷心狀,而後以錦娘眼睛無法捕捉到的速度來到她跟前,一陣異香,錦娘發覺自己又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