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便說了,"周鶴不顧錦娘要殺死人的眼睛把人一把攔腰抱起放到了她的床上,然而壓了過去,語氣輕佻:"我要的,隻有你而已。"
說著,細長的眸子往屋內看了看,輕笑:"正好,這裏有床,有利於我們做一些身心健康的事。"
他的語氣很是曖昧,即便是隔著幾層衣物,錦娘也能感覺到他那偏高的體溫。
錦娘抿嘴看著他,絲毫不掩飾眼睛裏的怒火,冷笑一聲說:"好啊,你若是想死,盡管對我動手,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何等能耐對麵對我夫君。"
今日一早,那人說皇帝要找他商議事情,所以早早地就走了,而她娘剛走不久,現在院中又沒有其他人,周鶴如果真想對她做些什麼,她似乎是逃不過,眼下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南蒼術?"周鶴聽完後竟是一笑,低頭在錦娘的脖子上舔了舔,然後抬眼,"你覺得我會怕他?"
錦娘本因為他的動作怒到了極點,然而在抬眼看到他眼中微微泛紅的光後身子驀然一震。
"你……你是誰?"警惕地看著他,心中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周鶴,果然絕非常人!
"唉……完了,被你猜到了。"
周鶴收了眼裏的光,一臉懊惱,而後舔了舔唇,低頭在錦娘耳邊說道:"南蒼術不是人類你卻跟了他,你看現在,我也不是人類,甚至比南蒼術還要強大,錦娘,你不若跟了我,然後我們一起回雪嶺,如何?"
他邊說,手上邊動作,錦娘甚至都感覺到了他伸進她衣裳裏的手。
冰涼冰涼的,隻一下就讓她渾身都泛起雞皮疙瘩。
而讓她最為震驚的是周鶴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
不是人類……比蒼術還要強大,他……他……
"本是想在你身上標記上我的味道,誰曾想南蒼術壞事,竟然用避尋草把我的味道給除去了,害得我失落了好一陣,"周鶴在錦娘的身上蹭了蹭,不顧她一臉冷漠,笑著說:"不過現在好了,我不僅能在你身上標記味道,還能在你的……體內,也標記上我的東西。"
他說著便將身子往錦娘身上貼了貼,在感受到腿上的異常後,錦娘恨不得一腳踹到他的那張臉上,然而奈何她除了瞪著他便什麼都做不了。
"你想對我的人做什麼?"
空氣陡然轉冷,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溫度響起,錦娘隻感到一陣寒風後,那本該在宮中的人已然閃到了床前,眼裏銀光乍現,壓根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出手便對著周鶴的麵門而去。
異香消失,錦娘忙動了動身子起來,看著護在她麵前的人,忙道:"當心,他是青鳩。"
青鳩不同於玄虎能化作人形,這也是為什麼她在昨日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一點,畢竟誰會想到原本不能化形的種族,現今卻也能跟玄虎一樣變成人的樣子。
"我知道,"南蒼術將她往身後護了護,麵無表情地看著周鶴。
今日從宮中出來時他便接到了線報,各種情況顯示打他小妻子主意的周鶴就是心若寺的那隻青鳩,來不及多想,直覺告訴他錦娘現在有危險,好在趕了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南……蒼術,"周鶴為擋住南蒼術的招後退了好幾步,待站穩身形後眼睛紅了紅,很快又恢複到那一副懶散的樣子,和他之前的溫潤完全不同。
"你不好好待在雪嶺,下山做什麼?"
南蒼術無視他嘴角的笑,渾身的冷氣讓錦娘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第二次見識到她家夫君的變化,還是覺得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