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姑娘不是錦娘的親姐姐麼?為何讓她差點小產呢?
君岑著實不懂人類這些想法,隻隱約中覺得似乎是因為他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
思及此,君岑在和杏子說了兩句話後便不顧杏子的阻攔進屋去將大夫給轟了出來,任憑別人在外麵怎麼敲門,他就是沒有解開縛在門上的咒語。
他並非人類,對人類的那些規矩是不必在乎的,在床沿邊坐下,看著那一片鮮紅的地方,君岑抿緊了唇,下了好大的決心才伸手去將那層被染紅的布給掀開。
入眼血肉模糊,君岑的眉頭皺成疙瘩,心中輕歎一聲,下一刻便伸手將掌心對準那受傷的地方,一道淡淡的淺黃色光從他掌心溢出,隻眨眼的時間,原本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地方便開始愈合。
約莫小炷香時間,姚靈芝身上被打的地方已經差不多愈合了一半,君岑垂眸想了想,終究還是選擇了停手。
說起來此人在整個王府似是都不怎麼討喜,今日她因差點害得錦娘小產而被罰,他對她治療是出於昨夜失手將她誤傷的原因,但一碼歸一碼,若全然治好怕是不妥。
想到這,君岑收了手準備起身,隻是他還沒站起來,床上的姚靈芝就因他的治療減少疼痛而醒了過來,一看是她,姚靈芝的眼裏露出了恐懼。
"你……你來做什麼?!是嫌我傷得不夠重嗎。
一吼,牽動了身上的傷,幾乎反射性地就要"嘶",不想仔細一感受。
誒?怎麼回事?
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姚靈芝一醒,君岑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裏一陣慌亂,昨夜那種感受好像又來了。
忙運氣壓下去,君岑不想她誤會,於是解釋道:"你別擔心,我已經為你療傷了,這段時日你且安心休養半月便能痊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必須得回那個結界裏去,不然和這個人待太久了情況又會不妙。
"等等!"
眼看著他已經轉身邁開腳,姚靈芝轉了轉眼珠把人給叫住了。
"你……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之所以感覺沒那麼痛,是因為你給我療傷了?"
君岑聞言回身點了點頭,姚靈芝見狀一雙眼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在君岑開口要告辭之前翻了翻身子,然後"哎呦"一聲。
"你……你沒事吧?"
君岑有些遲疑地過去,本是想去虛扶一把的,沒曾想他才剛走到床邊伸手,姚靈芝就一把將他的那隻手給抓住,然後往她麵前一拉扯。
君岑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動作,一時沒控製住,身子便朝那邊靠了過去,姚靈芝因著身後的傷已經沒方才那般痛了,所以也不顧自己還有傷,待君岑一靠近,她就朝他懷裏假裝不適地靠了過去。
君岑身子一僵,下意識就想將人一把給推開,但他的手剛準備到姚靈芝的肩上,她身上的衣服就因她的動作而往下滑露出了半邊的肩頭。
君岑頓時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姚姑娘,你要是沒事的話能麻煩你……"
姚姑娘不是錦娘的親姐姐麼?為何讓她差點小產呢?
君岑著實不懂人類這些想法,隻隱約中覺得似乎是因為他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
思及此,君岑在和杏子說了兩句話後便不顧杏子的阻攔進屋去將大夫給轟了出來,任憑別人在外麵怎麼敲門,他就是沒有解開縛在門上的咒語。
他並非人類,對人類的那些規矩是不必在乎的,在床沿邊坐下,看著那一片鮮紅的地方,君岑抿緊了唇,下了好大的決心才伸手去將那層被染紅的布給掀開。
入眼血肉模糊,君岑的眉頭皺成疙瘩,心中輕歎一聲,下一刻便伸手將掌心對準那受傷的地方,一道淡淡的淺黃色光從他掌心溢出,隻眨眼的時間,原本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地方便開始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