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哭了,別再把肚子裏的那個哭壞了。"
錦娘連連點頭,眼淚卻不受控製地往下掉,她爹這樣才更讓她難過。
秦春華也狠吸了口氣,她停下哭聲看著錦娘,哽咽地說:"錦娘你告訴我,蒼頡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真打算讓你去給那周家少爺做冥婚夫人?她是不是真想要了你的命?你說,你告訴我……"
至今為止秦春華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對另一個女兒做出這種事來,她們都是她生的啊!都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為什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錦娘怎會不知她心裏還存著一點希望,可偏偏這些都是事實,容不得誰去辯解,而她,也隻能點頭。
秦春華呆愣了片刻,再回神,掩麵而泣,而這一回她沒有再像方才那樣放聲大哭,隻一個勁地嗚咽,眼淚順著她的手往下流。
錦娘咬緊了唇才沒讓自己哭出聲,站起來走過去把人抱住。
"娘對不起,是女兒不孝……你放心,以後……以後女兒會好好孝順你和爹的……"
除此之外她也不能再做別的了,好好的兩個女兒反目成仇,這該是世間父母最不想看到的。
在姚府待了整整一天,總算是把人給勸住了,盡管隻是暫時把眼淚給勸了回去,但錦娘看得出她娘對於這件事是如何都不會在短時間內釋懷的,她當然也沒想著她會這麼快就想開。
天黑下來,姚承富把錦娘送到了府門口,捏著她的手久久沒有說話,錦娘也沒有開口。
父女倆就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後姚承富長歎一聲,把披風給她攏了攏。
"回去吧,好好照顧自己,別擔心太多,你娘這裏還有你爹在,放心,你爹我不是那麼不明事的人,當初我就看出來了,這事兒不怪你。"
已經快沒了一個,他不想眼前的這個也出什麼岔子。
錦娘難受了一天的喉嚨聽他這麼說後又開始堵塞了,姚承富看出了女兒眼裏的淚花,擔心她又哭,忙把人往馬車上推,"趕緊的回去,回去。"
"嗯!"錦娘吸了吸鼻子,在臨上車前囑咐了好幾遍,"爹您保重啊,照顧好娘,明兒個我再來。"
"來什麼來?不準天天出來,好好待在你屋子裏!"姚承富假裝不悅地看著她,可那眼底的淚花卻不是騙人的。
錦娘不想自己再當著他的麵哭,應了聲後就坐上馬車走了。
姚承富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兒,分明都已經看不到馬車了他卻還站在外頭。
錦娘一路上都不好受,回到宮裏的時候眼眶還是紅紅的,一看到南蒼術就撲進了他懷裏,不管男人怎麼說好話都不出來。
最後南蒼術沒辦法就隻能任由她鑽在懷裏,好不容易等錦娘的情緒穩定下來他才喊了人進來伺候著洗漱。
如今離登基已經過了快兩月,好些事情也已經處理好了,南蒼術也就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忙得不見人影,一天下來多數時間和自己的小妻子在一起。
"行了,別哭了,別再把肚子裏的那個哭壞了。"
錦娘連連點頭,眼淚卻不受控製地往下掉,她爹這樣才更讓她難過。
秦春華也狠吸了口氣,她停下哭聲看著錦娘,哽咽地說:"錦娘你告訴我,蒼頡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真打算讓你去給那周家少爺做冥婚夫人?她是不是真想要了你的命?你說,你告訴我……"
至今為止秦春華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對另一個女兒做出這種事來,她們都是她生的啊!都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為什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錦娘怎會不知她心裏還存著一點希望,可偏偏這些都是事實,容不得誰去辯解,而她,也隻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