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錦娘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在顛,耳邊也是風聲嗚嗚作響。
"夫君……"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身邊的位置。
嗯?
再探……嗯??
"醒了?"熟悉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呼呼的風聲。
錦娘使勁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夫君,你……啊!"
話未說話,響起的卻是一道不大的尖叫聲,錦娘的睡意瞬間全無,目前的情況讓她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眼前一片漆黑,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沒有習慣了的微弱燭光,也沒有床帳,更沒有她方才伸手要摸的床邊的位置,有的隻是入眼的一片漆黑和她似是被綁住的身子,而身下,則是一片柔軟。
錦娘這才反應過來她方才聽到的聲音好像也不是從身旁傳來的,好像是在……"夫君!"一把摸上了那柔軟的毛,錦娘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他的虎背上。
"別揪,疼了。"巨大的白虎在漆黑的林中隱去的身形,然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卻在這黑夜中散發著琉璃般的光,可惜的是錦娘現在看不到。
錦娘雖說整個人都處於震撼中,但一聽他說疼,還是聽話地把手給鬆開了,但瞧著眼前這情形,她卻是如何都鎮定不了的。
"夫君,你……你不要告訴我,我們真的就這麼偷跑出來了!"
她能聞見樹林的味道,能感覺到他在林中飛馳,盡管她感受不到多強烈的顛簸,但她卻能確定他們的確已經出了皇宮,甚至出了京都,而她,是被他綁在身上馱出來的!
南蒼術聞言輕笑,夜能視物的他很是輕快地馱著自己的小妻子在林中奔跑。
"事先已經同你說明,便不是偷跑。"
何況他把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
啊。
錦娘這個時候突然好想大叫,她完全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這麼做了,而她卻一點察覺都沒有,甚至還睡得那麼死!
"夫君,你……你說你跟我事先說有什麼用啊?"
她側頭,盡管看不到他的臉,但知道他在聽,"你真的沒有給母妃和父王說嗎?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回村裏?我娘呢?我娘知道了怎麼辦?"
天,好多問題,她發現他們這一走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你放心,"南蒼術不以為然,巨大的虎尾隨著他的奔跑也跟著晃動,"我已經給他們留信了,說帶你去散散心,待想回去時便回去,政務暫由父王和蒼頡代為處理,嶽父嶽母那裏也都讓人通知了。"
他怎會不知道小妻子操心的什麼,他又不是不知事的人,會做出那種一聲不吭就走人的事嗎?
錦娘聽著他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頓時無言以對,心裏忍不住猜想他回來時那般的累,是不是就因為在安排今晚的事才累倒的……忍不住長歎一聲,錦娘輕輕揪著他背上的毛,瞧著這一眼的黑色,有些認命。
算了,他願怎樣便怎樣吧,如果能讓他開心,她何嚐不願意這樣和他兩個人出來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錦娘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在顛,耳邊也是風聲嗚嗚作響。
"夫君……"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身邊的位置。
嗯?
再探……嗯??
"醒了?"熟悉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呼呼的風聲。
錦娘使勁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夫君,你……啊!"
話未說話,響起的卻是一道不大的尖叫聲,錦娘的睡意瞬間全無,目前的情況讓她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眼前一片漆黑,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沒有習慣了的微弱燭光,也沒有床帳,更沒有她方才伸手要摸的床邊的位置,有的隻是入眼的一片漆黑和她似是被綁住的身子,而身下,則是一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