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次微服私訪的化名。

“天賜真是好名字,不過龍公子救她一時,救不了她不一世啊,即使公子今日菩薩心腸保她清白,但還有無數個明日在等著她飽受煎熬,誰也逃不過這一關”琴瑟說著似乎流露出哀怨之色。

“琴瑟小姐深得郡首大人的寵愛,救一個小女子應該是舉手之勞吧”。

“哼!公子真是抬舉小女了,我們這種風塵女子在張大人眼裏,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的對象罷了,再說我救的了一個,救的了如此之多嗎?”

“在下有一事不解,還請小姐賜教,聞香樓怎會有如此之多,豆蔻年華的美麗少女出賣處子之身呢?”

“哈哈”琴瑟笑的讓人心酸,“世間的女子有誰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心儀之人,可是又有幾人能心願得了呢”。

琴瑟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花魁,花魁又怎樣被郡首看上,不是一樣要獻出貞潔”,說著幾杯酒再次下肚“何以解愁,為有杜康”。

琴瑟還想自斟自飲,卻被龍騰斌一把抓住了拿酒杯的手“借酒消愁愁更愁,小姐似乎有傷心之事,不如說給我聽聽”。

琴瑟看著龍騰斌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撲到了龍騰斌的懷裏放聲大哭。

這一舉動使龍騰斌有點兒始料未及,但美人兒已入懷,她情不自禁的撫摸著琴瑟柔柔的長發“哭吧,宣泄出來會好受些”,可龍騰斌又猝不及防的被琴瑟一把推開,正在愣神兒之際卻見琴瑟在自己麵前開始了寬衣解帶。等龍騰斌回過神來的時候,琴瑟已隻著肚兜和褻褲,散發披肩的玉立於前。

“你,你要幹什麼嗎?”龍騰斌的腦子有點兒混沌了,不是說花魁賣藝不賣身嗎,今晚自己本無一親芳澤之心啊。

酒勁上湧,琴瑟的臉此時紅中帶俏,甚是喜人,向龍騰斌步步逼近“公子,小女美嗎?”

龍騰斌節節後退“美,美”。

“小女既然很美,公子退什麼呀,再退就是床了”。

果不其然話音未落,龍騰斌就跌在了床上,琴瑟將兩腿分開跨坐在龍騰斌的身上,琴瑟前壓龍騰斌後傾,直至龍騰斌背部與床麵緊緊貼合,琴瑟的酥胸也隔著衣服頂在了龍騰斌的胸`前,此時龍騰斌可以從肚兜與肌膚的間隙很清晰的看到琴瑟自然垂下的美胸,頓時呼吸急促、心如撞鹿。

“琴瑟小姐,你,你喝醉了”龍騰斌在苦苦掙紮,自己要不要先把她辦了再說。

“我沒醉,如果今晚不是公子出現,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郡首大人,哪一個花魁也逃不過這樣的宿命,他已經給了我最後的通牒,不成為他的女人就要死,當然死之前還是要成為他的女人,我已窮途末路,沒想到今晚卻天賜良人”。

龍騰斌這才明白,原來拿我當墊備呢,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但又一轉念如果今晚她把身子給了自己,明晚是不是就從了張書堂,那時張書堂發現她已非完璧之身,豈不是還是死路一條。

琴瑟似乎看透了龍騰斌的心“像我這種女人注定了人盡可夫,今日天公作美讓我有幸得遇公子,就請公子留給妾身一個美好的回憶吧,至於以後,既然已經不是姑娘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嗎”。

琴瑟說著就扯開了龍騰斌的衣服,使龍騰斌健美平坦的胸脯一覽無餘,緩緩的將自己的臉蛋兒貼在了龍騰斌胸`前的肌膚上。

美女投懷送抱,龍騰斌又定力極差,幹柴烈火激情戲即將上演。

水兒房間,在聞香樓隻有中等以上的姑娘才有自己的房間,下等姑娘就幾人一間,接客有專門的房間。水兒現在的這間房就是專門為女子的第一次而設的,曾有不計其數冰清玉潤的青春少女,在這個肮髒的房間裏被奪去了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