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剛想出聲尖叫,卻被傅晚梔點住啞穴。傅晚梔扯下半遮住臉的黑紗,朝小紅露出妖異一笑。小紅的嘴長得老大,手中水桶也掉落打翻。傅晚梔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迅速用匕首刺穿了她的肺部。好殘忍的殺人手法,令傷者隻有呼氣,不得吸氣,過程極為痛苦。小紅倒下的時候帶翻了銅盆,發出砰的響聲。她痙攣在地,又出不得聲,雙手痛苦地在地上劃。
“哇好殘忍,我不要看了。”葉桐雨用手遮住眼睛,中指與無名指之間留著條空隙。
“……”
“對了我聽得懂小黑的語言,它飛向你的時候喊你爸爸,這是怎麼回事?”葉桐雨忽略了那邊還有個垂死掙紮的人。
“扶疏入軍營的第三年,我也去了,我們便是那時相識的。那時得空我倆就去軍營邊的小河裏洗澡摸魚,或者爬樹乘涼。就是在那段時間遇上小黑,那時它還隻是個蛋。扶疏爬在樹上,準備把蛋掏出來回去煮了,沒想到它竟在那一刻破殼而出了,粉粉嫩嫩可愛得緊。然後扶疏便把它帶下來給我看,我們倆就偷偷將它養著。”
“那它為何叫你爸爸?”她依舊問道。
“傅晚梔走了,我們跟上。”他拉著她翻下了屋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小紅,怎麼手腳這麼不利索。啊!死人啦!”
葉桐雨用夜色的漆黑將一身白色衣衫掩蓋,一個空翻落在傅晚梔身前,她立刻警覺地停住腳步,一副戒備的姿態。
“夜路走得多了,難免遇上鬼。”葉桐雨壓低了嗓音陰沉地說道。
“是嗎,那倒要看看是誰把誰變成鬼。”傅晚梔說完便欺身向前用匕首割向她的咽喉,一閃身她便失了手。她立刻轉換攻勢一掌劈向葉桐雨的胸口,葉桐雨用手擋開了她的手肘。她又立刻用匕首刺向葉桐雨的心髒處,但葉桐雨一瞬便在她眼前消失出現在了她的背後,在她後背上留下了一掌。傅晚梔覺察不是她的對手,便以逃為上策,葉桐雨目的已達成便由著她遁了。
“你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他倆相視一笑。
傅晚梔飛回房間立刻關上了門,開始脫下夜行衣。這個時候想起了敲門聲。
“誰。”她立刻警覺地問。
“晚梔,是我。”
傅晚梔一下子慌亂了:“堯弈,我……我已經歇下了。”她躲進了羅帳中。
堯弈卻不管她說的話,自顧自推開了門進了她的屋,又把門關上鎖好。
“你今日……歇得倒早。”堯弈說著,徑直走到她床邊,掀開了她的錦被,看到了還穿著夜行褲的她。
“堯弈,我……”傅晚梔臉色變得蒼白,卻說不出下文。
“你不用多做解釋,你的事,我全都知道,那日在荒郊野外,也是我跟著你的。今日的事,我也一直跟著你。”堯弈淡淡地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好姑娘。”傅晚梔低下了頭,沒有流淚。既然已經脫下假麵,那麼偽裝的道具也是不需要的。
堯弈坐在她的床沿,輕輕摟過她的肩:“我說過,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讓我看看你的傷。”
“無礙的,不用了。”傅晚梔撐著他的胸膛說道。
堯弈把她的身板板過去,扯下了她的衣服。雪白的香肩和玉背,他卻沒有多看一眼,眼神隻是集中在那個紅紅的掌印上。
伸手輕輕地覆上,他的手有些老繭,該是練武時留下的。“疼嗎。”
“不疼了。”傅晚梔轉過身,一下撲進他的懷抱。
“還記得我們的曾經嗎。”堯弈柔聲說道。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