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我的脖子,我的心不自覺的跳了起來。

他這個動作,真的沒法讓人靜下心跟他說話。

我輕輕的掙紮著,“你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

“說什麼,就這麼說。”他的語氣不容質疑,手緊緊的箍著我,不給我一點逃脫的餘地。

我翻了個白眼,歎氣說道,“鬼娃是怎麼回事?”

“什麼?”秦楚似乎比我還詫異,箍著我的手沒有鬆懈,頭直接轉到了我麵前,“這麼快就生出來了?”

我臉上劃過三條黑線,他這是什麼意⊙

這哪裏考古隊,簡直就是敢死隊。

距離雲平縣越來越近了,我的心也越來越緊張,如果我猜得不錯,這裏的考古發現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付安澤曾經跟我提到過一個祭壇之類的東西,而教授的老婆擺明了就是一個尋找寄主的祭靈,這其中一定有不能見人的勾當。

從早上出發之後,陳天明就一直很沉默,隻是不停的開車,不問他的貓,也不再理會我,而秦楚就一直盯著我看,時兒看看我的臉,時兒看看我的肚子,我能感受得到,他很高興。

隻是付安澤一直愁眉不展,也不怎麼理會我,弄得我不知所措。

我們開了近八個小時,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雲平縣。

這是在學校的時候,就定好的地方,但是誰又能想到,真正到達這裏的,隻剩下四個人了。

“進去吧。”陳天明下了車,背著背包,慢慢往裏走著。

我們三個緊隨其後,秦楚不著痕跡的護著我,刻意隔開了我跟付安澤之間的距離,我一想說話,他就盯著我看,“我臉上有髒東西?”

秦楚搖頭,轉過身,不理會我。

我嘟著嘴,琢磨著,我又沒幹什麼,至於像是看寶貝似的看著我嗎,我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爸爸是擔心你呀!”鬼娃忽然跳動了一下,我聽到他在我身體裏說話。

我猛地停住了步子,看向他們,他們好像聽不到!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身體裏突然多了個東西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適應。

這個小家夥的存在在無形中給我增加了很多壓力,我緊盯著自己的腳尖,讓大腦放空,什麼都不去想了,不管我想什麼,這孩子都會知道,這跟在自己身上放了個監視器有什麼區別!

雲平縣比我想象的要大,不管是建築還道路都井井有條,可這裏人煙很少,一路走來,都看不到幾個村民,付安澤悄悄的走到我身邊,趁著秦楚不在意,往我手裏塞了什麼東西。

我緊張的接了過來,有種上課的時候,在老師眼皮子底下傳紙條的感覺。

我沒跟秦楚說,悄悄的把紙條裝到了兜裏。

陳天明不問別人路,也不看地圖,隻是不停的走著,走了很久也沒見他停下,我不禁暗罵,早知道就開車進來啊!

正在這時,迎麵過來了一隊敲鑼打鼓的人,正中間推著一個紅木箱子,樂曲很歡快,可我聽到了有人在偷偷的哭泣,是從木箱子裏傳出來的!我睜大了眼,盯著那木箱子瞧,周圍敲鑼打鼓的人都瞪著我,我意識到不對,連忙收回了目光。

聽著樂曲聲漸漸走遠,我還是能聽到那細微的哭聲,她不停的呼喚著我。

我的心隨著那嗚嗚的哭聲開始變得不平靜,秦楚察覺到我的不對勁,用力抓緊了我的手,“那是陰婚,你別去看。”

“什麼?”我看向一邊的小販,他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尋常的叫賣著。

“那些都是鬼魂,包括箱子裏的。”秦楚平靜的說著,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鬼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