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躍,穿過了瀑布,來到隱藏於瀑布後的一個山洞,她把水月放下來靠依著岩壁之上,替她把了一下脈搏...
不一會,她低咒一聲「該死,內力散到四經八脈!」簡單來說,就是走火入魔,剛才水月為抵擋那班男人動了過多的真氣,引致了不隱定的內力再一次在經脈中四周亂闖,幸好她平常給她吃的大藥丸保住了性命。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替水月降溫,她體溫再升的話,會燙傷五髒的。
絕劍一秒都不浪費,當基立斷的脫去水月的外衫衣裙,把隻餘下內衫的她抱到小瀑布的落水點的大石上,用瀑布冰涼的水降低她的體溫。
她們全身都已濕透,絕劍坐在水月背後,運功把她體內走散的內力迫回正軌,但似乎水月的內力正要奮力抗衡,不斷從經脈裏逃跑,她去到哪裏,內力便從另一條跑走,過了一個時辰,她隻能把少許的內力抓住。
「水月,控製它!水月,聽到沒!控製它!」絕劍大喊起來,她的內力在段時間內提升了許多,她難以招架。
水月在昏昏迷迷之間,聽見了擊石的水聲,但眼睛睜不開,似有沉重的水不斷把雙眼閉合,皮膚很冰涼,卻體內還是如火般熱燙得難受,她感到體內多了一股氣流在她全身遊走...
誰?
誰在叫我?
水月在沉靜的水聲之間,聽見了一把她很熟悉的聲音正喚叫著她,她吃力地睜開了一絲眼睛,眼前被水流衝得扭曲,她看不見喚叫她的人啊...
「水月,求你了,控製它。」絕劍急瘋了,她身體越來越燙,這會使她失去性命的!
水月聽見了獅吼的聲響,昏沈的意識突然清醒過來,她試把體內那火熱的熱源找出來、控製它繼續高速滑走,漸漸的,她就駕馭了這些內力,與體內另一股內力一同合力把它們迫回正軌。
她用了所有的力氣了,當內力回複正常後,她再也拿不出力氣轉身看看誰在喚呼她,她隻知道眼前昏暗,意識又被黑洞卷走。
絕劍從她背上收起雙掌,在水月向前跌倒之前把她抓回來,剛好跌入自己的懷中昏睡過去,瀑布的水傾瀉於她們身上,彼此早已濕透的衣衫如膠似漆地緊貼著一起,纏繞的地方還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運功後的絕劍吃力地把水月抱起來,用盡最後一口氣往剛才的山洞躍身而上,昏暗陰涼的空氣包圍著她們,就連絕劍也感到相當寒冷,全身不斷顫唞之中。
不行,不能讓水月的衣服濕著的...怎麽辦呢...
絕劍瞪著躺於岩石的她,過高體溫後又急劇降低,她一定比自己更感到冰冷的...
火!她們二人都需要火來取暖。
喘了一口氣的絕劍又帶著濕透的身體飛瀉下去,穿過瀑布往林間朝去,她要拾一些柴枝起火才行呢。
心裏不停地湧著水月冰冷的情景,她的雙腿即使已消耗過多的體力其實無法再動一分,她現在依然奔於林間,彷佛她感覺不到身體正給自己的警號。
不到半柱香時間,絕劍懷中捧了許多柴枝回來,她累得跌跌碰碰的放下柴枝,現在她身上的濕氣已滲透著她的冷汗,全身發抖的她努力為昏睡了的水月架起火堆,兩手吃力地把火石落力地磨動,磨到手也破損、流血,終於火燒起來了,一股的溫暖頓時彌漫於山洞之中。
她把水月抱到火堆邊躺下,可是,絕劍蹩起了眉,怎麽...她的身體還這麽冷?如冰塊的融化不了,與熱暖的火堆抗衡...
她伸手撫上水月的額心,不像之前的異常火燙,卻也比正常的熱太多,絕劍意識她發熱了,不行...她的衣服都濕著,這會便她病情更嚴重的...
然而,絕劍也不知道自己也正發熱之中,她帶著昏昏欲睡的精神意識把水月抱到懷中,把她餘下的衣物都脫下來,蒙朧之中,火光映照在懷中肌膚如雪般潔白的身體,猶如替赤摞的外表染上一層色彩,耀眼奪目,絕劍的雙目在一時之間無法移走,更從腳尖一路而上,穿過修長的雙腿,跳過女孩最秘密的地方,劃過軟柔的[rǔ]尖來到昏睡中的容顏...
她伸手輕輕地觸碰她的臉龐,沿著輪廓用指尖描繪她的五官,最終留戀在她片軟嫩的唇片之上,這使她想起了那男人剛才的舉動,他就是想奪取如水晶般珍貴的軟綿呢...
那男人要碰到的一秒間,絕劍幾乎感覺到心跳的停頓,彷佛它不會再跳動,不會再因為要生存而繼續活動下去,她那麽一秒感到死亡的邊緣,所以,當她眼怔怔的看到那男人要親上這唇片的時候,她就死亡了一秒間的不能動彈。
意識漸漸迷糊,絕劍收起自己不禮貌的雙眼,讓水月躺在火堆邊,用在運功前已脫下來的乾的衣服蓋於她身上去,而她則也把外衫脫下,她撐不了找個好位置躺著休息,跌撞下,她就靠在水月旁邊的大石昏倒了。
夜幕濃罩了天空,星光一點也透不進來,把原來已很黑的晚上再塗上幾層黑色。
被破壞的大廳在火速收拾與重新布置後煥然一新,每一個擺設都和原來的一樣,不過每件家具都換新了,感覺就是比數個時辰前的更添上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