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環境
你的的公正
還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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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隱王,回來了!”
老管家低斂著腦袋,拱手回道。
“吽~?”老管家的那主子不知何時坐了下來,沉著臉輕疑了一句“什麼時候的事?”
“今日晨夜!”老管家緩緩吐出這幾個字,而後頓了一會兒才繼續“那位晨夜才回,是程國公開的城門!而且回來的第一時間是進了翼國公府,隨後直闖――”
抬頭望著自己的主子“直闖越王府,不知說了些什麼,不久便吐血昏了過去!最後陛下夜半親臨越王府把他送至太醫院,好像還狠狠地訓了越王殿下~”
“現在那位如何?”他抿了口茶而後才示意他繼續。
“至今未醒,不過似乎已經被送進崇文殿!”老管家表述的自己所得到的消息“而秦家小子,今日與程家大郎一起去了怡紅樓,隨後帶了一位樂師在長安城內反複吟唱一首奇腔怪調的曲子~”
“什麼曲子?”那男人眼角微跳,長久養成的政治敏感性讓他一下子抓住重點。
“是一首叫做伶仃謠的曲子~”老管家慶幸著自己的先見之明“而且是男子所唱的歌!”
說著他上前一步,從衣袖中掏出一張布滿密密麻麻小字的宣紙遞送上去“這是老奴命人摘抄的調子與詞兒~”
“伶仃謠~”那男子接過那張紙,隨意輕輕念叨著,目光掃視著紙上的曲調;誰知愈是深讀,竟愈是凝重起來,最後直接陰沉著臉,頜動的雙唇亦是緊緊抿住。
那位俯身的老管家,瞬間感覺到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身子佝僂的更低了。
“如此說來,這個消息不是那邊傳來的嘍?”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男子把手中的紙放至一邊,眯著眼悠悠的詢問著。
“不是,那邊沒有傳來消息,這是老奴今天從街上聽說了這首曲子而後命人留意才得到的消息~”
“這樣啊~”那坐著的男人手指敲著桌麵,遲了片刻猛地睜開眼睛“去消息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包括李泰究竟幹了些什麼!”
“再讓人去“碰巧”讓魏征知道,昨日那程咬金違反軍令,未到時候便放人進城!”那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站起身負手而立,背對著那老管家“對了,那位的家奴也一起回來了?”
“回報中並沒有出現那位的名字,老奴估摸著還沒有回來~”
“哼哼!一個奴才,行蹤比主子還神秘!”那男人冷哼兩聲“那他們順便幫忙查探那位家奴的消息,以防他們又在搞一些陰謀詭計!”
“老奴知道了~”他躬著身,等著他其他的吩咐。
“去吧~”沉默著思索片刻,他才想起自己暫時已經沒了交代,隨即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對了,時刻注意著上麵那位對於這一切的反應,有什麼問題即刻彙報!”
那老管家剛走幾步,便聽見主子的有一個交代……
又是一個朝議之日。
久居高位的人,對於這個殿堂內的每一縷氣息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便譬如今日的晨朝,空氣中洋溢著的不安分的因子,讓往常有所寒暄的大人物們都緊閉雙唇,眯著眼低下腦袋,那些真正的大巨頭們,更是雙手縮至厚實的衣袖中,一副老神在在的從容模樣。
“百官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同樣,上首的李家老二也是眯著眼掃過殿下一群神色各異卻又沉沉的諸位,隨後才使了個眼色,讓一旁的內侍宣布開始著朝議。
隻是,雖然朝議從這時算是開始,可還是沒有人發出聲響,更別說出列上奏了。
“怎麼,都沒有奏本?”眯著眼的李世民眼角微跳,掃視過某處,隨後沉聲問了一句。
“臣有本要奏!”兩列陣營中,同時從前列踏出一位官員,竟是重了。
“吽?”見著文官中出現的那位,上首的李世民眼角微跳,似乎已經知道了那位想要說著什麼,然而還是不得不讓他奏稟“魏愛卿有何事要奏?”
那被點名的正是魏征!
從近處看,這是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然而他卻是被李世民譽為銅鏡的曆史名人,最為悲催的是,剛剛去世不久便被這位識人善人的君主取消他的女兒與其兒子的婚約,接著更是被推倒碑石,磨滅碑文!
然而這時卻依舊是一副君臣相合的模樣。
“臣聽聞,前夜隱王殿下已經回京,不知是否?”他朝著那退回陣列的武將鞠了一躬,隨後躬著身詢問著李世民。
“是!承道現在在崇文殿!”李世民頗為無奈――果真是這碴!
“臣還聽聞,前夜長安城還未到開城門的時辰,程將軍便開門讓隱王殿下進城,不知可有此事?”轉而麵對著那閉著眼不斷點著腦袋的絡腮胡大漢質問道,許是對於這副模樣感到不舒服,聲音提高了幾分,帶了一絲怒意。
“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