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月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雲暮雨清楚得很。雖然她也不知道歌月要幹什麼,但是擔心歌月會觸怒我,那她將性命難保,而且我的夫人玄夕就在場,歌月不應該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我嘴角輕揚,我明白雲暮雨的意圖,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插手。對於感情我是敏[gǎn]的,我知道歌月看我的眼神裏包含著什麼。我不想為難任何人,任何人的感情都是無罪的,你可以不接受,但不能不尊重。
不管歌月對我是怎麼樣的感情,我都會尊重她,給她機會表達,但是,接受與否意思在我。我不喜歡不清不楚,所以我等著她表明,然後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拒絕,才能把傷害下降到最低。
“三日後是溪城幾大樓爭奪做第一樓的奪魁大賽,不知公子可否賞臉?”歌月緩緩的道。
我故作沉思,看了看玄夕,道:“不知道幾大樓的姑娘是否比內子更加美豔動人呢?如果有,在下倒可去觀賞觀賞。”言下之一就是,最美麗的女人已經成為了我的妻,對於其他人我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歌月聞言,一愣,也看了看玄夕,眼裏堆起了失落,道:“夫人之美怕是天下無人能及。請恕小女子剛才唐突拙言了。”
我微微一笑,不是我要故意打擊,是讓她看清現實。雲暮雨看見我笑了,並沒有為難歌月,大大的鬆了口氣,揮了一下手,示意所有的惡人個歸各位,該收拾的收拾,該幹嘛的幹嘛。
“歌月姑娘保重。在下告辭了!”說著又溫柔的挽上玄夕,留下兩個相互依偎而走的背影。
剛才一陣短暫的陣雨並木改變什麼,此時的街道又恢複了喧囂的繁華,依舊是那個歌舞升平的熱鬧的大街。
不知道玉悠顏哪裏來的消息,得知了奪魁大賽,應要拉著我和玄夕去湊熱鬧,我實在是拗不過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也想讓玄夕去見識見識就讓她倆都跟著我著男裝,然後把普意丟在飛袂居三個人就直奔賽場。
看著身著男裝的玄夕不由又讓我一陣心神蕩漾。非一般的俊美,白色的長衣加墨玉的腰帶,把修長的身形著落得非常俊朗,手持折扇風度翩翩,儼然一位絕世佳公子。
而玉悠顏較玄夕也未差分毫,一襲墨綠色長衣,儼然一位英姿颯颯的高官世子,帶著幾分高貴的豪邁。竟還真看不出她是女兒身。
賽場擺在清風樓,所謂的爭魁大賽不過是溪城所有的青樓都派代表出來表演,然後讓觀眾在現場買下各樓推出的美酒,酒銷最多的那一樓獲勝。毫無新意的活動,但是能賺錢的,我是不會放過的。
當我們到達清風樓的時候清風樓裏已是人山人海,各個都睜大眼睛瞪著看各樓的眾美女的表演。
據我所知,爭議最大的隻有四個樓,煙雨樓、清風樓、纏月樓和藏雪樓,煙雨樓、清風樓、纏月樓都是我的產業,且,兩天前原本由韋莊控製的藏雪樓現在已經歸入我的旗下,所以,不管它們哪一樓奪魁,所售出去的酒錢,都是我的。我才是真正奪魁的人。
雲暮雨給我們弄了一間二樓的雅間,坐著正好能觀完整個賽場。一樓人魚混雜,擠的都是那些滿眼色意的男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我就要有絕對的優勢,何況身邊還帶著兩位絕色,雖然她們都身穿男裝,但我還是不希望她們跟那些男人有絲毫的擦肩。她們是不容褻瀆的。
品著醇厚的美酒,愜意的欣賞著那些美女表演。比賽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由各樓的老鴇介紹自己樓的特色,除了頭牌之外什麼最吸引人。第二個階段是各樓派出的代表表演。而最後一個階段也是總人最期待的階段,各樓花魁各展才藝為自己所屬的樓座最後的通牒。最後還在挑出一位花魁作為整個溪城的花魁。最最後還可以讓台下的觀眾上台自行展現才藝,以博得花魁的芳心,然後由花魁自選出認為最好的一人單獨飲酒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