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人了,還是沒有抓到刺客,這才張榜懸賞,賽西施圖財劫色,此次到底是選擇了富貴錢財,毫不猶豫地給人辦了,直送官府。
澪涵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迷迷糊糊之間隻覺腦袋沉重,剛一翻身便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響,睜開眼便發現自己竟是手腳全縛,牢役見『他』醒過來,拎著手中的水桶便退到一旁,讓出身後的縣令。
那人長得一臉富態,心道,行刺皇上的刺客若是真由他抓著,這升官之日可也就不遠了,便開口厲聲問道,“本月初五,可是你們膽敢行那刺殺之歹事?有何圖謀?可有同夥?”
澪涵吐了口水,腦子還暈乎著,刺殺?殺誰?初五?初五『他』還在天界呢,誰有功夫來人界行刺?!
澪涵的沉默瞧在縣令的眼裏便是桀驁不馴,拒不認罪,當即便要上刑,澪涵抬眼見到那些刑具閃過的冷光,一個咯噔就清醒了過來,連忙喊道,“大人,冤枉啊!”
那縣令卻是冷笑,“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繼續!”
澪涵在心裏罵了句禽獸不如,腦滿腸肥,嘴裏卻直喊,“大人總得告訴小人,小人到底所犯何事,就是死也要讓小人死得明白呀!”
“還敢裝算?刺殺皇帝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你有狗膽做卻沒有狗膽承認嗎?”
澪涵內心哀嚎,『他』還真是冤,便也明白這等事說不清道不明,越攪越亂,索性直言,“便是大人要治小人的罪,這行刺皇帝可是罪大惡極,大人可是膽敢私自斬了小人?”
那縣令倒也不算蠢到極致,稍稍-
瀾汐到底沒能如師月的意,他帶著西棠他們已經進入了黃泉澗的第一層,也隻有走進去了才會發現,這裏竟然是個墓穴,這樣宏大的規製埋葬的卻是無碑無文的無名氏。
瀾汐緊了緊肩上的大麾,抬眼掃視了一番,對墓中人便有了些好奇,照理說這般規製,又處於密地,定然與鬼族王室密不可分,可此人不單死後無名無份,甚至連墓中都是空有其容,不見任何價值相當的陪葬品。
西棠也是滿臉疑惑,鬼族的皇陵可不在這麼偏遠詭異的地方,可這裏確確實實存在著也是唯一存在的一座墓穴,到底是誰?
青黛和紫苑分別從左和右沿著墓道前去探路,西棠無意回頭便發現他們進來的石門後竟然刻著字,瀾汐走過去,見那些字入石三分,卻又極是淩亂,推斷書寫之人定然靈力高深,然而寫下這番話時卻是切齒痛恨,怒火中燒。
不生不死償命緣,
孤穴獨眠守黃泉。
情深似海枉費心,
恩斷義絕莫問蓮。
竟是絕交之筆,隻是這“不生不死”難免讓瀾汐想到了大司命師月,這書寫之人也許並不是鬼族,然而他與師月與這墓中人定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又或者,這字本就是師月或是這墓中人所提。
師月在那司星神殿都已經活過了三萬年,真是難以想象她如今究竟有多少年歲,這般不老不死恐怕也不單是長生訣的作用,竟是比之天族還要長壽!瀾汐隱約記得好似在某本書中看到過,然而一時之間也抓不住那些淩亂的思緒,著實想不起來。
青黛此時自左邊墓道退了回來,說那條道一路到底,連最簡易的機關都不曾設置,隻是空,蕩然無物,腳步聲一直回蕩著,都不曾消聲,直至抵達最後的盡頭,一麵牆堵著路,便再也前行不得。紫苑回來後訴說的情況與青黛一模一樣,瀾汐皺著眉,猶豫片刻便選了左邊那條。
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盡頭,瀾汐抬手在牆板上敲了敲,示意西棠上前,西棠朝著石板施加了些微靈力,石板紋絲不動,然而片刻後,西棠施放的那微弱的靈壓卻是增強了好幾倍自牆的另一側穿透直壓過來,西棠匆忙轉身,將瀾汐護在結界內。
“竟是吞牆!”
待一切平寂後,西棠才驚歎了一聲,瀾汐點點頭,紫苑倒是真不知這吞牆是何物,青黛便解釋道,“吞牆乃是天族皇陵裏最基本的機關,它能吸收靈力,並以幾倍之力反彈回來,是阻止盜墓者最基礎的防線,後來,吞牆的技藝流傳到了民間,有錢人家的墓穴裏也漸漸有了吞牆這一機關。”
“既是我天族的技藝,有為何會在閻羅界出現?”
青黛搖搖頭,紫苑又將目光投向西棠,西棠也是不解,紫苑在好奇心地驅使下,英勇地看向了瀾汐,瀾汐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從未踏出過天界,許是這閻羅界中的文明並不比天界落後。”
紫苑眨眨眼,又問道,“那這吞牆該如何解?”
瀾汐凝神想了會兒,突然轉身,自吞牆開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