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派做了太久自給自足的苦逼小宗門,各項資源素來緊缺,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況且憑借實力說話,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天玄派上下雖然不擅長勾心鬥角,但是在武力上卻也並不遜色,倘若此番獲得一大筆資助,那麼幾位金丹巔峰的長老破丹成嬰也不是毫無可能,而這樣一來,有了元嬰真君坐鎮,天玄派便可謂一步登天,底氣也能足一些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雖然掌門還想要多多詢問關於附屬宗門的待遇,但是金丹長老卻並未久留,因為他一直在擔心自家玄鉞峰主等得不耐煩,隻是匆匆將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便辭行離開。
蕭銘與其他天玄派的金丹長老們袖手站在一側,畢恭畢敬地送洛水宗諸人離開,他低垂著頭,隻看到一片雪白的衣角在自己的視野中劃過,沒有一瞬的停留。
輕輕呼了口氣,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便已然沒有了玄鉞的身影,蕭銘稍稍振作了一下精神,隨即很快揚起笑容,與周圍的人互相慶賀起來。
——而在終於離開了天玄派的山門之後,玄鉞則突然頓住了足下的飛劍,緩緩回首。
“峰主?”主事的金丹長老連忙湊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緊張,“可是有何事不妥?”
“……無事。”玄鉞垂下眼簾,遮擋住眸中一瞬而過的失望,微微搖頭。
“無事?的確無事,隻是失望於某人沒有追來,我猜得可對?”爽朗地輕笑緊接著響了起來,話音未落,一個靛青色的身影便出現在不遠處。寬大的袍袖在風中招展飛舞,灑脫肆意,蘇俞琤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挑著,滿是揶揄和嬉笑。
玄鉞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催動飛劍,與蘇俞琤擦肩而過。已然不知被這般無視過多少次的蘇俞琤也見慣不怪,笑著與其餘人打了聲招呼,便朝著玄鉞追了過去:“我可是特地等在這裏呢,竟然連句問候也沒有,簡直好生無禮——如此不解風情,怨不得別人就算再喜歡,也不敢接近,隻能遠遠看著。”
對於蘇俞琤的話,玄鉞充耳不聞,而蘇俞琤也絲毫沒有氣餒,徑自口中喋喋不休著:“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蕭銘既然舍了你,你又何必再對他念念不忘?就算一時半刻忘不了,那麼尋一位新的道侶、將注意力轉移到他人身上,久而久之便也能忘懷了——我記得已然有不少人對你表示過好感,你可有中意之人?倘若沒有,是否需要我為你介紹幾位?”
即使不想去聽,但蘇俞琤的話語卻仍就像是“嗡嗡嗡”的蒼蠅那般直入腦海,使得玄鉞的麵孔越發冰冷。他原本便心中煩悶,如今更是躁怒難耐,幹脆也不再顧及其餘洛水宗之人,真元催動下轉瞬間便將蘇俞琤丟在了身後。
畢竟與玄鉞之間的修為差距實在太大,就算蘇俞琤如何追趕,也不得不眼睜睜看著玄鉞離自己越來越遠。
眼見玄鉞的身影即將消失,蘇俞琤也顧不得多言,連忙大喊一聲:“趙涵對你有意,此事你可知曉?!”
瞬時間,他便看到那道雪白的身影僵在了那裏。
蘇俞琤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此時倒是也不急著追趕了,反倒慢慢悠悠地將速度降了下來,成竹在胸——畢竟,玄鉞的行動已然說明了一切。
並非蘇俞琤賣隊友,直接就這麼將好友趙涵的心思和盤托出,而是他太過於了解玄鉞了。
倘若“趙涵”二字對於玄鉞毫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