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蕭銘周身的兩把飛劍也不是吃素的,待到篆符堪堪接近,其中一條劍光所化的雷龍便驟然挺身迎上,龍口大開,轉瞬間便將篆符吞沒。甚至,篆符上附著的真元靈力反倒被那雷龍化為己用,周身雷光大現,越發的耀眼奪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眼見其餘兩名金丹修者按捺不住,蕭銘眼神更是狠戾,催著飛劍的攻勢也越發淩厲狠辣起來,似乎孤注一擲著想要將金丹巔峰修者立時擊殺。
金丹巔峰修者一時間壓力大增,苦苦支撐、險象環生。他心中暗咒著,視線不由自主地漂移,試圖尋找遁逃的出路,卻不料意外瞥見蕭銘的麵色,猛然眼睛一亮。
很顯然,蕭銘的確身懷異寶,但是他的修為卻仍舊太低,就算強行以真元催動法寶,一時間占了上風,卻很難支持太久。
如此思量著,金丹巔峰修者頓時心中一穩,暗笑自己竟然也差點便也被此人的計量算計,中了陷阱,也不枉周吳在對方手上死得連屍骨都未曾留下。倘若他方才因為太過吃驚而自亂陣腳,說不定真會被對方不顧一切的強攻收走性命,而倘若自己被唬住,認為對方很難對付而敗逃遁走,也自然能讓他心想事成、得意而歸。
隻可惜啊隻可惜,他可不是周吳那等容易被人激怒的蠢貨,對方的計量,他看得一清二楚!
金丹巔峰修者行事沉穩下來,不再試著突破劍陣,反而轉攻為守。畢竟修為的差距擺在那裏,就算劍陣變幻莫測、威力極大,在金丹巔峰修者密不透風的防守之下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並未過多久,劍陣的攻勢便虛弱了下來,比起先前的雷霆萬鈞,如今卻反而像是虛張聲勢,綿軟無力——想必,那蕭銘已然是強弩之末,也該是他反攻的時機了。
金丹巔峰修者勾起唇角,凝聚起真元,頓時變守為攻。長鞭宛若靈蛇,驟然伸長,直直扯裂了雷網,撲向立於遠處的蕭銘,而蕭銘也沒有料到對方突然發難,連忙側身躲閃,卻因為真元不濟而一個踉蹌,嘴角落下一抹血痕。
意外的是,本應直直襲向蕭銘的長鞭卻在接觸到他之前被打偏,蕭銘訝然側目,隻見一年輕修者正懷抱古琴、迎風而立,更讓蕭銘意外的是,這名年輕修者,正是曾與他在溪山鎮有過一麵之緣的人。
“道友勿慌,我來助你!”年輕修者麵色嚴峻,生而帶笑的麵容此時此刻卻透著一股淩厲果決,但眉目間的舒朗清俊卻依然如故。青年如此朗聲說得道,隨即素手一揚,鏗鏘有力的琴曲便直撲璿璣門眾人,每一個重音都像是用榔頭直擊麵門,擾得他們心中一亂,氣血翻騰。
蕭銘麵上勉強感激一笑,心中卻不由得警惕起來。看到他人處於劣勢,明明事不關己卻跑過來拔刀相助的人並非沒有,卻極為稀少,而蕭銘更是第一次遇見,不由頗為懷疑自己是否當真如此“好運”,亦或是對方另有所圖。
隻可惜,就算年輕修者的確真心實意,但金丹初期的修為卻也著實派不上什麼用場。蕭銘暗暗“嘖”了一聲,深覺對方來得不是時候,妨礙了他的計劃,隻好將先前把璿璣門幾人引入法陣的念頭暫且按捺下來,靜觀其變。
音攻是一項頗為獨特的法門,無影無形,而又無孔不入。縱使璿璣門眾人連忙以真元閉塞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