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妄想症的女人(1 / 2)

佘詩韻將白曉楊攬入自己的懷裏,用手輕輕撫摸著白曉楊柔順的頭發,輕輕附在白曉楊的耳朵邊說:“妹妹,你哭的樣子很美,也很讓人心痛!”

白曉楊捏住佘詩韻的另一隻手,依偎在佘詩韻的懷抱中,不說話,任憑眼淚繼續在臉頰上流淌……

一直遠遠注視著她們的張子恒看見兩個女人偎依在一起,顯得如此親昵,眼睛直勾勾地快要生出爪子了。

張子恒心裏也有一種神秘的渴望,隻是這種渴望就像一顆在地底深處沉睡著的種子,在等待著破土發芽的一天。

佘詩韻撫摸了一陣白曉楊的頭發,說:“妹妹,假如有一天姐姐突然消失了,不見了,你會想念姐姐嗎?”

白曉楊警覺地抬起頭,看著佘詩韻,說:“姐姐,你不要說這樣的傻話嚇唬我好嗎?你突然消失不見了?你要去哪?”

佘詩韻笑了笑,說:“我說的是假如。假如,姐姐消失不見了,你會想念姐姐嗎?”

白曉楊說:“我會尋找姐姐的。”

佘詩韻的臉上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將白曉楊的頭攏在胸口上,說:“有你這句話,姐姐我就心滿意足了。”

白曉楊說:“姐姐,我們不說這些喪氣話好嗎?我們都得好好活著。有機會,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他的遭遇比我們的更艱難,可是他活得比我們樂觀。你見了他,就會明白,人是應該活在希望裏的。”

佘詩韻說:“妹妹,你誤解姐姐了。姐姐並不是活得悲觀絕望,其實姐姐一直是活在希望裏的。姐姐在這兒韜光養晦,就是想有朝一日回到姐姐一直夢想的世界裏去。那是心靈棲息的家園。”

白曉楊怕佘詩韻又一根筋地陷入到剛才的那種精神狀態中,又抬起頭,說:“姐姐,我們不要幻想了好嗎?我們說點別的吧!”

佘詩韻卻說道:“傻妹妹,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你以為姐姐真的是在發癔症,有妄想症啊?”

白曉楊見佘詩韻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可是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就跟發癔症了一樣呢!我好擔心的。”

佘詩韻笑道:“你心裏想的啥,姐姐清楚著呢!其實姐姐也知道自己的這種心態很危險。姐姐是個理想主義者,這是姐姐與生俱來的特質,沒有人能夠改變我的,包括我自己。在別人看來,越是理想主義者,就越是容易走上精神上的歧路。其實,那不是歧路,那是跟世俗的一種分道揚鑣。就像現在我的狀態,喜歡一個人獨處,哪怕是生活在那種與世隔絕暗無天日的世界裏。可是,我卻並不覺得黑暗,也不覺得孤獨,因為我的心裏,始終有一個敞亮的世界……”

白曉楊聽著佘詩韻說話,順手把佘詩韻的一隻手握在手裏,無意中端詳起了佘詩韻的掌紋。

白曉楊對掌紋沒有什麼特別的領會和研究,但是她依舊看出佘詩韻的掌紋有與眾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沒有清晰的紋路和分界線,很模糊。

佘詩韻將白曉楊攬入自己的懷裏,用手輕輕撫摸著白曉楊柔順的頭發,輕輕附在白曉楊的耳朵邊說:“妹妹,你哭的樣子很美,也很讓人心痛!”

白曉楊捏住佘詩韻的另一隻手,依偎在佘詩韻的懷抱中,不說話,任憑眼淚繼續在臉頰上流淌……

一直遠遠注視著她們的張子恒看見兩個女人偎依在一起,顯得如此親昵,眼睛直勾勾地快要生出爪子了。

張子恒心裏也有一種神秘的渴望,隻是這種渴望就像一顆在地底深處沉睡著的種子,在等待著破土發芽的一天。

佘詩韻撫摸了一陣白曉楊的頭發,說:“妹妹,假如有一天姐姐突然消失了,不見了,你會想念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