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子人隻點頭不動換,小護士往外趕:“你們先出去,我要做檢查記錄。”
都給轟出了屋,隻剩下護士和薑宇。
護士把一個體溫表塞進薑宇的胳肢窩,又拿出血壓計量血壓。
“你血壓太低,現在還不正常,吃點飯會慢慢好起來。”聲音嬌嫩輕柔,拿出體溫計看了看:“有點兒燒。”⊕思⊕兔⊕在⊕線⊕閱⊕讀⊕
一套檢查程序完後,護士從白盤子裏拿出一根塑料細管,掀開薑宇的被子一直到臀部,穿著白背心的上身巴巴的裸/露著,薑宇懵懂:要幹嘛?
“手能動吧,把內褲脫了。”護士輕聲命令。
什麼??
薑宇眨了眨單皮眼:“你要幹嘛?”
“插尿管。”
“往哪插?”
“你從哪尿尿就往哪插。”
單皮眼瞪了起來:“我插那玩意兒幹什麼?”
小護士帶著口罩,薑宇看不到她的麵部,隻看到露在外麵的兩隻水汪汪的杏仁兒大眼,盯著護士:你個蛋的,你敢動老子的鳥,這是老子的軍營陣地,是老子戰鬥的指揮中樞,是老子的衝鋒大炮……能讓你隨便的觸碰嗎?
“你身體受到重創,泌尿係統紊亂,必須尿管幫助排尿,否則會引起膀胱炎腎功能障礙。”
說的挺嚴重,但薑宇還是不情願,瞪著護士:“我能尿,我不插那東西。”
“你怎麼尿?你現在根本就不能動,這尿管要插好幾天呢。”
薑宇無語,憋紅著臉。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脫呀!”小護士舉著細管,嬌嫩的聲音命令。
看薑宇不動,護士才明白他果然動不了,親自上前動手,脫下了內褲,命脈根基瞬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薑宇無奈,滿臉緋紅,一直紅到脖子根,而小護士的杏仁兒大眼兒連眨都不眨。
薑宇心裏罵:媽的,醫生護士都是公開的流氓,想摸哪就摸哪,想捅哪就捅哪,摸了捅了還臉不紅心不跳,一點兒慚愧都沒有。
人家慚愧啥?人家就幹這個的,救死扶傷,有本事你別讓人救,你就等死。
薑宇妥協了,頭扭向一邊聽任擺布。
往常自己來性/欲和早上起床的時候,那鳥硬得都跟鋼柱似的直挺著,大鍘鉗子都寧不斷,而今那一團堆積一塊兒,褶皺的跟團破抹布,像藏在窩巢裏的鳥蛋找不到頭。
護士抻拽褶皺的皮,想從棉團中找到龜/頭,薑宇梗著脖子喘著粗氣,真他媽丟份兒,那一團沒有力量沒有雄魄的衰樣讓別人看到,就跟他沒了男人的氣勢,什麼指揮中心,什麼衝鋒大炮,就連幼兒園孩子玩兒的皮筋兒彈弓槍都夠不上,我薑大少丟人,我薑大少從沒這麼頹敗過!
要不趕上是護士,他敢一腳把對方踹死。
護士抻出龜/頭,插尿管,竟然插了好幾回都沒插/進去,紮得龜/頭尖兒生疼,抬起頭對薑宇說:“你別緊張,放鬆!”又接著插。
薑宇心裏這個罵呀:操的,你攥著我的老二,還他媽讓我放鬆,你當是給我撫慰,你當是我在享受嗎?我薑大少除了瀉火自擼還沒讓第二人碰過呢,怎麼就輕而易舉的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跟抻皮筋兒似的來回拽!還往裏麵插管子!
薑宇咽了咽口水,憋悶的脖頸子的青筋都在跳。
護士還在拽著那一團,薑宇忍不住了,抬起單皮眼痞氣的看著小護士:“你別在拽了,再拽就硬了,要硬了可憋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