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2 / 3)

一個健碩的老外,濃密的胸毛隨著力量的勇進根根抖動,張弛有力的大腿間挺立著男性勇猛的根基,在薑宇眼裏那是槍、是炮、是枚待火預發的炸彈,那是男人的武器,是男人用以證明存在的象征,存在的目的就是射殺到另一個人的身體裏,摧殘、撫慰、蹂躪、惜憐、淩虐、愛戀……以各種方式炸開那道口,攀越著身體奮勇前行,不屈不撓,隻為那個身體成為俘虜,成為自己血肉裏的一部分。

披著滿頭金發的美女癱軟著展開身體,垂著脖子欲死神迷般的哼叫,是被攻虐的痛苦?還是被侵淩的歡暢?哼吟、靡敗、呼喊……張著血紅白齒的大嘴垂死的呼吸,她甘願,無怨無悔的讓炮火襲擊,她喜歡這樣,粉身碎骨是她最極致的快樂。

碩大的胸乳在炮火的強轟濫炸下搖撼的顫動,乳/尖如櫻桃般鮮紅,炫亮得刺目,薑宇想含住那顆櫻桃,把它咬碎嚼爛不留一絲殘汁的吞進肚裏,臨了還要把嘴角的汁液轉著圈兒的添得幹幹淨淨。

眼睛已經讓那枚紅櫻桃勾虐得躥紅帶血,饑渴的喉嚨咕咚咕咚的幹咽,嗓子眼兒冒火的疼,像把銼刀磨礪著喉嚨和五髒六腑,直到心髒捅出一個窟窿,一股子熱血湧出,肆無忌憚的在身體裏狂奔,直躥喉嚨和鼻孔,仰頭就能噴出一丈高的血柱,淋灑一地,濺滿全身。

“哦耶……哦耶……”那女人還在不停的浪嚎,眉目裏射放著挑逗的淫/蕩,拽過那根碩大亙長的武器含在喉嚨裏,吸嗜、吞咽……像舔舐冰棒,她一定希望那顆炸彈射入她的腹腔,炸開她的胸膛。

那根冰棒終於在柔軟的舌頭下消融待化,流滴著凝白的漿液,貪婪的吸食,一點點的舔舐幹淨,不留餘地的吃進肚裏……

幾個大男孩兒瞠目呆傻,被撩撥得欲/火難耐,漲紅著臉哽著喉嚨大喘,各個眼珠子跟電光炮似的躥著火星子,又像暗夜裏的狼,閃著晶亮賊綠賊綠的光,下`身的雞/巴一個個如鋼柱般直挺豎立,捅得褲襠撅出一座山,站不住,坐不穩,躁渴的亂顫,估摸著此時闖進一頭母猩猩哥幾個都得紅著眼噴著血的衝過去,攔腰撲倒……

薑宇紅臉憋肚地對大鵬吼出一聲:“你他媽讓我看這個!”

☆、10這東西壯暘

大鵬冒著火星眼撅著一座山問:“你……你不喜歡看這個?”

“你讓老子渾身憋火,你讓老子的鳥就這麼撅著……可怎麼弄?”

怎麼弄?這是動物最凶猛的時候,是血氣精髓最旺盛的年齡,渾身上下蘊存的青春火焰不知如何燃放,不知洶湧澎湃的過剩能量如何宣泄,找不著地兒,摸不著路,憋著,憋得激湧躁動的血脈在青澀的身體裏奔流膨脹。

夜晚,躺在床上,欲/火難耐,薑宇把持著自己的命脈根基,剛硬得讓自己都無地自容。

半卷著身體,上下擼動,蝴蝶脊背清晰的顯出搏動的張弛,抽[dòng]的每塊肌肉跟著顫動,伸長脖頸,頭抵著牆,無意識的撞得牆壁砰砰響,漂亮的鎖骨支撐著堅實的脖頸,頸窩翕動,延伸到精巧的喉結蠕動著,喘熄不停,閉著眼緊鎖著眉頭幻象著和一個美麗的身體貼合在一起……

猛然射出,粘滿一手,噴灑整個小腹,癱軟下來,張著嘴殘喘著,像隻有最後一口呼吸,像要死去一樣的痛苦與狂喜,竭力延伸著那個筷感……真他媽舒服!

那盤帶子勾動了薑宇,每日裏都按耐不住,萌動、迷惘、渴望……

老爸吩咐勤務兵給薑宇送了最愛吃的魚泥蛋羹和肉包子,那魚泥蛋羹深深的一大腕,平整光滑炫亮,淡黃肉粉的顏色更是勾人,薑宇伸手摸了摸,彈性十足,微微顫動,拿勺從中間挖了一口,嗯!味道鮮美,勁道十足,平整的表麵留下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