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黑旋風李逵,甩一圈鐵鏈子三五米之內沒人能靠近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薑宇無語,擰著眉頭按摩太陽穴,讓這丫給鬧騰的心緒煩亂,你丫果然是個無腦頭大的黑旋風李逵。
艦炮看大鵬有個這麼強悍的武器,不甘落後,抄起一根三角鐵:“今兒我就用這個了。”
薑宇看著倆哥們兒,憂心:“如果你們這些玩意兒能用上,那麼勢必要死一群,你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老子不想給你們收屍,到時必須聽我的,別蠻幹。”
薑宇以打獵的經驗知道,等待獵物要有耐心,要有耐力,直等到獵物耐不住性子自己跑出來再一槍斃命,這時候的完勝和力量沒有關係。
時間到了,跟從薑宇的三十多號禿驢們猴子屁股不沾地兒——坐不住了,薑宇哼出一句:“都給我等著,遲到一個小時再去。”
禿驢們驚訝,亂喊:“那不就顯得咱怕了他嗎?那不就讓這小子更得意了嗎?……”
薑宇淡淡一笑:“就讓他覺得我怕他,他不是想牛逼嗎,就先讓他牛逼個夠,讓他等的心焦爛額咱們在去。”吩咐:“離帶武器的遠著點,保持距離,不要讓對手抓到自己。”
同一時間,猛豺帶來一翻鬥卡車的人,足有四十來號人馬,氣勢龐大的從車上竄蹦的跳下,手裏各個攜帶著棒子、鋼管、磚頭……迅猛的到達地點卻不見一個人影,心裏自得,想薑宇是怕了,這是不敢露頭啊!
正是八月的天,熾火的烈日照著,廣場上連片陰涼都沒有,各個焦渴的等著,曬得口幹舌燥,心疲力懈,越來越不耐煩,氣勢被煩躁消殆了一半。
一個小時後薑宇帶著禿驢兄弟們出了屋,他這次隻想迎戰,不想嗜血,臨走的時候他在右手的手指上套了一個鐵環,這是他精巧隱匿的嗜殺武器。
電影院門口是軍區最寬闊也是最熱鬧的地方,大大的廣場是人們悠閑散步的地方,而今天它是個風聲鶴唳的戰場。
明麗的陽光高照著,高原強烈的紫外線在下午最是逼人的刺眼,照著生猛強健的身體,照得血脈奔流的湧動,隻要赤陽犀利的劃開一道小孔,激湧亢奮的血流就會噴湧而出,直上雲天染紅一片雲彩。
薑宇站在群人之首,巍然挺立,漂亮的白襯衣灑脫的敞著領口,胸肌骨閃著崚嶒的光亮,緩動的呼吸穿過胸膛在鎖骨的頸間輕微噏動,生命!這是年輕又悸動不安的生命,是躁動又勝蠻不屈的生命,輕狂桀驁的可以掀翻大地,可以顛覆宇宙,不想責任與職守,不想道德與高尚,不在乎時間的瞬逝與永恒,隻有一個念頭:占領腳下,消滅對手。
猛豺不耐煩的先發出一句:“你沒膽兒,撇老子等這麼久,怕是不敢來了。”
薑宇驕傲一笑:“我的地盤,我想什麼時候來由我決定。”逼視著猛豺,猛豺雙手空空像是沒有攜帶家夥,但薑宇明白他身上必有藏匿的武器。
薑宇看著猛豺的架勢,人多勢眾,但仍舊鎮靜,麵部平淡不驚,單皮眼射出淩厲的光:“記住,這一戰是你找上門來的,我會讓你怎麼來再怎麼回去,不讓你領教到地主之誼的情分我就不是薑宇。”
猛豺抬著下巴,麵門跟片刀削平了一樣寒冽冷峻:“別廢話,老子就等這一天呢,不做死你,我猛豺就不留這個名。”
薑宇就納了悶兒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這麼恨我,行!你不仁我不義,鋼盆碰水舀子到底看誰響聲脆生。
兩人抵目相對,身後的禿驢嘍嘍們都跟著梗脖子斜眼,狼群對豺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