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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宇裝傻一問三不知,隻說到過現場沒參與,看了會兒熱鬧就走人了,警察不信,犀利的眼神和薑宇對視,那一刻薑宇近乎崩潰,死咬著牙不承認,他知道一旦吐嚕了,跟他去的那幫禿驢哥們就都得受到牽連,都沒好果子吃,他必須死扛到底,他不能毀了他哥們兒。
警察目光逼視,又問:“有人目擊你和一個五短身材的人鬥毆,那人是誰?他是哪兒的人?現在在哪兒?”
“我說了,我沒參與,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眼睛直視著警察,內心慌亂,表麵平靜。
幾經詢問薑宇死不鬆口,又接連詢問了幾個禿驢,口供都一致,警察沒轍,沒有證據,找不著與薑宇對峙的猛豺,何況圍捕的時候薑宇並不在現場,於是放人。
薑宇鬆了一口氣,而當場被抓住的人卻沒那麼幸運,警方為了給上級一個交代,讓這些人徹底成了炮灰,誰讓看熱鬧沒夠還上杆子找刺激了,這下倒好,好幾十人被拘留關押,有四個致人重傷的被判了刑,而最終他們都不知這場爭鬥的起因是什麼。
猛豺僥幸逃過這一劫,但他斷了胳膊,長好後落了後遺症,抬不起重物,他剛勁鐵板一樣的身體被打了折扣,薑宇的名字更深的記恨在心裏。
對於薑宇來說這仗打得無辜又費解,他不明白猛豺為什麼這麼恨他,為什麼要置於他死地,直到多年後薑宇做為一名警察再次與猛豺相對,他才明白猛豺為什麼要和他幹這一仗,才知道那個深莫的起因,那個起因和斷臂的仇恨致使薑宇命運裏的愛情和事業備受煎熬。
☆、15我把誰給辦了
薑國棟拍著桌子和薑宇怒吼:“說,你到底參與沒?”
“我說了沒我事。”薑宇死不承認,目光不敢直視薑國棟,心虛沒底氣。
薑國棟不信,氣得發抖,拽起薑宇的脖領子拎起來,想狠抽上去,他從沒這麼動過怒,目光威赫氣勢逼人,那刻的眼神兒讓薑宇看到了風檣陣馬的赫斯之威,老爺子發起怒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薑宇甩開薑國棟的手:“別拽我!”
薑國棟一眼瞥見薑宇胸`前的傷,急問:“這是怎麼弄的?”
薑宇低頭,故作漫不經心:“我自己弄的。”拉拉領子遮蓋著。
薑國棟眼神兒瞬間由威怒轉為悲涼,那目光有無望有期待更多的是傷心,薑宇的心顫了一下。
“小宇,爸一直認為你隻是弄鬼捉猴的小打小鬧,沒想到你本著性子越來越狂放,你知道你這樣下去會變成什麼嗎!一意孤行放蕩形骸,你……你會鑄成人生大錯,你這樣怎麼……怎麼對得起你媽……”低頭悲傷。
薑宇心被觸動,他知道自己這次過了火,結果不在預料之中,隻是僥幸逃脫,在心裏已是千回百折的反省自責,接下來老爸的怒斥教導他一言不發,沉默就是讓步了,就是屈軟了,但不代表道歉,他沒有找到可以道歉的理由。
這仗雖說滅了猛豺的氣勢,卻讓薑宇莫名的冤,他差點兒被猛豺捅死,卻不知這是為了什麼。
薑國棟後悔那年沒順著薑宇讓他當兵,在軍隊裏鍛煉鍛煉,約束板正的受受思想教育,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惹是生非了。於是說:“小宇,在家好好待著,別出門了,我答應你,明年一定讓你當兵。”
薑宇抬起單皮眼,心裏哼笑,怎麼?後悔了!折騰不起了!這會兒想著讓我當兵了,可我薑宇偏不順應你,回了一句:“我不想當兵了。”
嗯?薑國棟愣神兒,咋的?又跟老子尥蹶子,兔崽子到底想怎麼著?
“你不是一直想當兵嗎,我成全你。”薑國棟耐著性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