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現在不想了。”薑宇斜著腦袋玩世的輕笑,氣得薑國棟咬牙。
“那你到底想幹啥,就這麼混?”
“我考大學。”
這句話驚著薑國棟了,可笑又憋氣,我讓你考大學,你死活要當兵,我要你當兵你又要考大學,你耍老子玩呢!
“你再說一遍?”
“我要考大學!”抬著下巴挑釁的對視薑國棟,咋的,不信還是不服?兒子就這麼死纏沒品,就愛和你莫衷一是,就愛看你憋氣窩火的拿我沒轍,哼哼冷笑。
薑宇的決定不是心血來潮,自從那一仗過後,他琢磨了很多,我薑宇不能再這麼折騰了,就是這樣折騰大天來也不過是個混神的玩兒鬧,我得有立足於世的真本事。
警察的震懾讓薑宇險些崩潰,他薑宇怕過誰,能讓他怕的人也必是可以戰勝他的人。
警察的氣勢豪威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正義從沒有在薑宇腦海裏缺失過,他缺失的就是可以呈現自我的豪氣,他不想討論人生價值,那太刻板太教條,那是形式上的舍己為人類拋頭顱灑腦漿子的陳腐思維,他隻想做自己,隻想沒遺憾的按照自己的意願活。
警察,帥氣的製服,莊嚴的帽徽,手銬的威淩……還有槍,我薑宇還是要拿槍,名正言順的拿起武器,才能活得不憋屈。
“你當真要高考?”薑國棟不信,他已經讓這小子快折騰出疑心病了。
“是,當真!”
薑國棟點頭:“你的誌向是什麼?說說,想上什麼學校?”
“我要上警校。”
薑國棟呆愣,好啊!小子,到底還是要拿槍,隻是變了一個職業方向而已,薑國棟沉默片刻,一咬牙:“成!你要是想考大學老爸支持你,希望你言出必行。”
“我薑宇什麼時候出爾反爾過。”
去你媽的,你死個命的要當兵,突猛子就改變了主意,還跟我扯什麼出爾反爾,你等著,你要是考不上大學,我薑國棟立馬找個鐵籠子給你關起來。
薑宇還真是說到做到,待業的第二年他上了補習班,和外界一切斷絕來往,一門心思的紮進去,再沒回過頭,薑國棟看在眼裏,心落了地,還給薑宇請了家庭教師,薑宇腦瓜快,隻要鑽進去就跟狗熊腦袋伸進蜜罐子拔不出來。
時隔兩年參加了第二次高考,薑宇如願以償考入了中國刑事警察學院,隸屬遼寧省沈陽市,這小子還真有股子倔勁兒,說幹啥,啥就成,薑國棟的心算是踏下來了。
薑宇是國家恢複高考後第七屆學員,從跨入警校大門那天起,薑宇脫離了薑國棟,仍舊是一匹奔韁難以馴服的野馬,而他有了誌向有了目標,有了人生施展未來的景象,那一年他二十歲,從這年開始薑宇逐漸跨入了他的警察生涯,而這個曆程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平順。
在上警校的第二年的寒假他上山開了一槍,打死一隻銀狐把自己撂倒在山下,也是因為這一槍他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的麵容牽製了神誌。
腿傷已過一個半月,胸骨也不再疼痛,拄著拐可以隨意的來回走動,昨晚和幾個哥們兒玩牌到十二點多,等人都散去,薑宇自個還精神亢奮的不得了,到洗手間脫光下`身看自己的腿部傷口,看自己的鳥有多大,是不是因為這次重創而縮短的半截,拉直了用手量量,還好沒變,鳥還是原來的鳥。
回到床上思維亂竄的想起《巴黎聖母院》裏伊麗莎白泰勒的那對誘人的大/乳,憋不住了,把持著小弟弟安慰著、撫摸著,自/慰一回。
不過癮,換個姿勢趴在床上,小弟弟的頭狠抵著床,硬[tǐng]的小腦袋紮著床麵,恨不能捅個窟窿,把勁兒生磨,歡愉得亂顫,又幹一回,流一手濕,這自/慰都能接連弄幾回,要真有個柔體酥胸壓在身下那一晚上還不得幹個人仰馬翻的同歸於盡,這股精脈憋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