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你倆人一人銬著一個給帶回來的,你倆的事跟我扯啥呀,這和我有關係嗎?是不是看我是新來的,變著法兒的同情安慰我呀。”虛著眼,吐出一口煙霧:“至於的嗎!貼熱屁股示好也得找對人,我薑宇不受這個,人抓到了才是關鍵,廢話扯那些爛犢子有用嗎!留著勁兒幹實事去。”傲氣、不可一世、還有一種不容反駁的相將風範。
幾句話說得碾子和趙武無語,這人咋這樣啊,這是啥體質呀?不求功,不求利,那求啥啊!
何大勇看在眼裏,想這小子有個性,不貪功,不貪賞,知道初來乍到不易鋒芒畢露,咳咳嗓子對薑宇開口:“薑宇,你阻擊的姚三兒這是事實,處裏就這事討論過,這是你的功勞,我們獎賞分明,當時情況緊急,軍行不受軍令,但畢竟人命關天,想過沒有,你不是阻擊手,這一槍承擔很大的風險,要是那槍失手,整個刑警隊就得背著這個黑鍋,你剛來的第一天,很多情況都不熟悉,就莽撞的開出一槍,所以經過上級討論,你還是缺少組織紀律性,在這方麵要加強學習。”
薑宇不語,眯笑著聽何大勇的陳詞。
穆筠聽不下去了,打斷:“何隊,這上頭怎麼能這麼定論呢?實際情況他們清楚嗎,薑宇明明是這次行動的頭功,怎麼弄個缺少組織紀律性了,這都什麼形而上的教條主義,這樣下去還讓人怎麼幹活?”一臉憤懣不平。
薑宇看著穆筠笑,捏滅煙頭打斷穆筠:“穆隊,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
穆筠望過來:“什麼問題?”
薑宇問:“當時你要換回那個孩子,你是怎麼想的?”
穆筠回應:“想什麼,有什麼好想的,一個目的就是救那孩子,用得著多想嗎?”
薑宇點頭:“如果真要換成你,那這個案子就要重新書寫,是啊,就一個念頭救孩子,就這麼簡單,就當時場景而言,估計長著腦袋的人都不會多想複雜的程序,怎麼簡單怎麼來,隻要達到目的,這是人的本性。穆隊,你的大無畏才是接下來行動的走向,你開了一個好頭,所以你才是頭功,何況還要忍耐姚三兒提出的淫威條件,你仍舊保持沉穩威勢,這個頭功得你拿才對。”嘴角笑得意味深長。
不明真相的警員問:“姚三兒提出什麼淫威條件?”
那條件就是讓穆筠脫光了才肯換回孩子,穆筠臉一紅,對著薑宇厲聲一句:“薑宇,別耍嘴皮子給我扣高帽,說你的事,往我身上扯什麼!”
薑宇輕笑,轉而嚴肅:“我薑宇耍嘴皮子也是要看時候的,沒那份兒心情我還就懶得張嘴,一個孩子的命,一個女人要以命換回一個孩子,你想做你未必做得到,這是男人該站出來的時候,為了孩子,為了女人的尊嚴,這他媽輪到誰都得斃了那小子,還他媽商量?商量個狗屁。”一臉淩厲威赫,不容侵犯的語調:“誰當時有把槍都得斃了那畜生,剛好我手裏有一把,這事就是湊巧了,隻是輪到我了而已,沒別的,就有一個念頭,我必須斃了他,還用多想什麼!”
嚴肅盛氣的看向何大勇:“何隊,如果當時你手裏有一把槍,你是先打電話請示上級,還是先一槍斃了那雜種,還是揣摩自己的能力,那一槍行還是不行,行會怎樣?不行又會如何?”冷不丁問住何大勇,沒想好怎麼回答,薑宇嘴角一撇:“我薑宇沒猶豫,我打中了,前提是我信得過自己,我敢拔槍,我就能做到。”
何大勇被震懾的無語,盯著薑宇,這小子說話也太衝了,當著眾人的麵,剛來就給老子一個下馬威,咋的?難道我何大勇不敢嗎?難道我何大勇會猶豫嗎?隻是我何大勇沒槍,操!沒槍還說啥。
所有警員被薑宇的氣場震懾,都看的出來,隊裏來了個有真把式又不好擺弄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