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穆筠的心都軟榻成泥了,逗言:“薑宇,你還別說,你哭的樣子挺掛彩兒,比你笑得時候還撒亮。”
薑宇噗嗤笑了,你穆筠啥意@
薑宇怕蓬雜的樹枝刮了穆筠,小心的躲著,沒躲過去刮了自己,一根伸出的樹杈勾住了襯衣,一使勁兒,刺啦一聲,從肩膀處扯開,一條袖子幾乎要扯下來,露出半拉肩膀頭,操的,褲子扯了,這衣服又爛了,衣衫襤褸,沒好整形,整個敗壞我薑大少的光輝形象,還讓人活嗎!
穆筠在背後偷笑,來一句:“這會兒有相機就好了,我給你拍下來,貼在局裏宣傳欄裏,指定是最耀眼的英雄人物,得招惹一大堆小姑娘圍著看。”
薑宇瞪眼:“有你這麼損的嗎?你一個人看就夠了,我薑宇的腚可不是隨便給人看的。”哈哈笑,心裏高興。
穆筠酸酸的琢磨,你的腚還不隨便給人看,有那麼金貴嗎!都不知多少小姑娘看過了,輪到我都是第幾個人了?
寒天凍地,風雪交加,露著一半屁股,裸著一半肩膀,這得多冷啊,穆筠心疼,一腳掙脫開薑宇,一屁股坐在雪窩裏,薑宇不解,這又咋的了?
穆筠脫下大衣,又一次命令:“把棉衣穿上。”
“不穿!”
“穿上!”
“我鋼筋鐵骨,不怕冷……”
“別吹了,還鋼筋鐵骨,給你一鋼筋,你立馬躥血,吹牛都不帶喘氣的,趕緊穿,不然凍壞了。”穆筠命令。
這又開始因為棉衣爭持,今兒這棉衣也不知造什麼孽了,讓這倆人來回的推來搡去,都快揉搓爛了。
“筠子,我告訴你,警校那會兒,在沈陽多冷的天啊,零下二十多度快三十度的冬天,我們上了一回體能抗寒課,脫光衣服隻穿著褲頭,在夜裏看誰堅持時間長,你知道我們怎麼取暖嗎,我們抱在一起,相互給搓著身體,搓腋窩下的大動脈,幫助血液循環……”
穆筠冷臉來一句:“你和誰抱著?男人還是女人?你讓誰給你搓腋窩?”
薑宇眨眼兒,這……這啥意思?這細節有啥好說的,嘿嘿笑:“當然是男人了,這要是和女人抱一起,多冷的天我也敢熱血沸騰的把她辦了……”啞口,大話說得牛逼,就是沒幹過,這大冷的天他和穆筠抱一起呢,這……怎麼說,趕緊改口:“那什麼……我是說,和女人抱一起絕對不冷,嘿嘿……”
穆筠把眼兒死盯著薑宇,小子,你牛逼,還熱血沸騰的辦了,你辦個試試,我摔爛你!
“筠子,嗬嗬……那晚上我堅持的時間最長,整整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啊!都他媽讓我給練趴下了,我是抗寒第一名。”牛哄哄拍拍胸脯:“這身板兒是真本事練出來的,可不是吹出來的。”
穆筠正色一句:“少跟我顯擺,你再得瑟,褲襠都快掉了。”
薑宇急忙看褲襠,褲腰帶鬆垮的搭在胯骨上,快要掉下來,襯衣咧著下擺,露出一段堅實的小腹,緊忙提提褲腰,勒緊腰帶,一邊襯衣從領口扯開,掉下一個袖子,褲子扯著露著腚,乞丐都比他穿的整齊,揉揉凍僵的鼻子,打了個大噴嚏。
“你今天要是不穿,我就不讓你背我,咱試試誰能堅持到底。”穆筠是真心疼,真怕把薑宇凍壞了,你小子要是不穿,我就做樣給你看,咱倆都凍死在這兒。
薑宇犯衝,急躁,你穆筠為什麼總不順我呢,你就讓我施展一回男兒本色不行嗎?拿起大衣披在穆筠身上,喊著:“你給我穿上!”
穆筠甩手扔出去,就是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