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當什麼?你他媽高斌是什麼雜種操的!
薑宇為顏小曼傷心,這事他不能不管,恨得牙床止癢,真想一口咬死高斌為顏小曼出氣。
倆人橫眉冷目的對視。
趙武正要銬住高斌帶著走,沒有別的警員,薑宇拉過趙武輕聲說:“這人別帶走,交給我處理吧。”
趙武明白了,問:“這人你認識?”
薑宇點頭,趙武又問:“是你朋友?”
我薑宇哪有這樣的朋友,要是我朋友我早就錘爛他脛骨、捏成團、壓成餅、再撒開架是方是圓的矯正出個品行。懶得解釋,對趙武說:“這人先別上報登記,趕明兒我請你。”
趙武笑:“什麼請不請的,咱這趟也是幫著治安大隊聽令跟風,哪就那麼較真了,這人你自己看著辦吧。”帶著賣/淫小姐扭頭走,回頭又一句:“你咋有這樣的朋友啊!”搖搖頭。
趙武出去,留下薑宇和高斌倆人,薑宇板著堅毅的下巴,鐵青著臉,一腳踹死門,反身向高斌衝過去,二話沒有,照著高斌的寬臉巴子就是一拳。
這拳打得高斌魁大身軀翻倒在暖氣管子旁邊,頭磕在鐵管上,劇痛,急忙起身,血紅眼瞪著薑宇,不敢還手,他現在理屈,正有把柄攥在薑宇手裏,此時薑宇是警察,幹的就是整治汙行爛品的行當,這時候在還手不是自找往薑宇手心裏栽嗎?憋氣忍耐著。
薑宇一把拽起高斌的脖領子,又是一猛拳,接連揮拳猛擊,又加上飛腳猛踹,也不說話,沉悶的揮泄著心頭怒火,打得高斌碩大的身軀來回翻轉,哐哐的磕地撞牆,肌肉脛骨刺爆的哢哢響。
薑宇暴怒著,他氣一個男人為什麼把著金貴的東西卻不愛惜,氣一個男人喪失品行拿感情如玩物的取樂,還氣一個男人沒有節製沒有自控的行為,這他媽不是男人,真給男人丟臉。
你高斌有橘子在先,生生把著一個愛你的女人不在乎,現在又要耍弄顏小曼,要不是有橘子和顏小曼,我管你高斌是什麼東西,你他媽和王母娘娘玩兒到泄精而亡都和我沒關係,可你觸碰了我如姐妹一樣的人,這是我的底線,你該著輪到我薑宇的手裏,我薑宇就得往死裏摧你。
迅耳雷霆般暴打高斌,再加上之前老洪的事,一直憋悶在心裏找不著發泄的地兒,這會兒全都泄憤在高斌身上。
高斌蒙頭抵擋著,頃刻鼻青臉腫,嘴角掛了血絲,心裏這個罵呀:你薑大少多年前就打掉老子一顆後槽牙,打得老子滿街跑的丟人現眼,今兒我八字不順又栽到你手裏,我哪輩子就跟你犯了克運,容你這麼耀武張狂。
抬眼狠狠的瞥著薑宇,薑宇咬著牙口,堅/挺著下巴,單皮眼冒著火星,咄咄逼人,那氣場帶著壓迫的強悍,容不得對手半點兒喘熄,稍有抵抗他敢一猛子掐斷你的脖子。
高斌心裏畏懼了,這要往死裏整他,我高斌沒跟你碰瓷吧?我找小姐嫖/娼礙著你什麼了?借著手裏的權勢這是公報舊仇啊,高斌不想在忍著,站起身嗷一嗓子:“你他媽警察執法傷人,我告你去……”
這句話更讓薑宇火冒三丈,又一頓雨點般的拳頭飛來,也不說話,我薑宇還就不怕別人告我,我就愛和上級頂卯對刺,你高斌有本事就趕緊成全我,我薑宇今兒要打掉你滿口後槽牙,讓你撅著屁股、溜摸著牆縫的滿地找牙。
這薑宇生死不懼的氣勢擋不住,多年前高斌就領教過,扛不住了,忍氣畏懼,知道這樣下去沒好結果,屈軟的喊出一句:“你打夠沒?還有完沒完……”
薑宇終於停手,喘著氣,一手叉腰,對著牆角啐出一口唾沫,狠擦一下嘴角,單皮眼銳利的看著高斌,說出第一句話:“你想把顏小曼怎麼著?你把著顏小曼背地裏做這下三濫的事,還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