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茬兒就給你銬起來,你自己掂量著辦!”說完摔門而去。
這嫖/娼和私底下你情我願的男女之事是兩回事,人都要個臉麵有個自尊,因嫖/娼拘起來罰款領人的那傳出去名聲就碎爛了,薑宇沒把高斌帶走卻很揍了他一頓,高斌不知該謝他還是該恨他。
揉揉紅腫的臉,擦擦嘴角的血,渾身骨頭節被薑宇踹的生疼,疼也比拉出去丟人現眼好,心落了地,卻是極具的沮喪,耷拉下腦袋。
這是高斌第二次讓薑宇揍,揍的盛氣,揍的淩然,這些年高斌沒讓人這麼錘過,賤骨頭似的反而覺得舒坦,這疼痛有種釋然的解脫感,讓他想起自己是誰,想起這些年攢足了錢玩女人的空乏落寞,想起盡歡之下不帶情感的頹喪,想起橘子離開他時的隱痛。
從這次後,高斌遠離了顏小曼,除了真覺得沒什麼意思外,還就怕薑宇找茬兒把他銬起來。
☆、36生死追擊
下班的點兒,碾子神神秘秘的拉著薑宇進了錄像室。
“幹嘛你?”薑宇被拽的懵然。
碾子詭秘的笑:“給你解解悶兒。”打開錄像,畫麵出現裸男裸女摟著、抱著、叫著、啪啪的撞擊著……
薑宇眼睛一沉,盯著看。
這之前薑宇看過不少毛片,第一次看是高中時在大鵬家裏,那第一次饑渴欲烈的火焰差點兒沒把自己燒成灰,熬過那段青蔥時期,心境平息多了,往後再看的時候,多了娛樂,少了饑渴,大寶貝仍舊反射性的堅/挺,卻可以理性的看待淫/情的欲/火。
看的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反而乏味了,甚至厭倦千篇一律沒有情節的交合,如果人天天這麼如豬狗一樣來性就隨地光腚撅屁股也怪沒勁兒的。
畫麵裏的女人矯揉造作的哼吟著,叫得薑宇心裏開始癢,挑眼問碾子:“你小子下班不回去就為看這個。”
碾子哼哼笑:“這是日本的,你看過嗎?這小日本還真他媽虐性。”
薑宇牛逼的吹大:“除了外星人的沒看過,我啥沒看過。”
“吹吧你!”碾子撇嘴。
碾子上次掃黃收了幾盤帶子,幾天來插空就一腦袋鑽錄像室沒日夜的欣賞。
薑宇問:“碾子,你這看得欲/火中燒的晚上回去睡得著啊?”
碾子:“睡不著就想法解決了唄!”
薑宇笑:“咋解決呀?”
“你咋解決我就咋解決唄。”眼角瞟著薑宇,不宣的笑。
這誰也別揣摩誰了,倆單身漢誰還不知道誰啊。
畫麵裏挺幹瘦的日本男人命根兒卻超乎尋常的像個牛鞭,幹得那女的死去活來的叫喚。
倆人盯著那個命根兒研究。
“薑宇,這家夥的鳥怎麼這麼大,別不是假的吧?”
薑宇:“估摸著假的,正常人哪有這尺寸。”
碾子見過薑宇的鳥,知道這小子的命根兒也是招乎尋常的巨大,羨慕之極,偷摸著自己的鳥,皺皺鼻子,自愧不如。
都對著畫麵揣度自己命根兒的長短大小、堅/挺程度、持續時間……這可是男人的第一性征,鳥大,氣勢就大,就牛逼。
哐哐敲門聲,連帶喊著:“碾子,開門了……”
碾子打開門,呼啦湧進七八個警員,蒙頭紮腦的圍著看。熱鬧了,品頭論足的,不說話幹咽口水的,翹著腿故意遮擋著鑽頭的大雞/巴的……
都知道碾子沒收了幾盤帶子,一到這點兒就溜撥的往這屋裏鑽,有次讓何大勇趕上,瞅著一幫紅臉盜汗、眼勾發直的兔崽子們也沒說什麼,說什麼呀!他也想看,快三十了還沒娶媳婦兒呢!
何大勇跟著看了一段,喉嚨燥裂饑渴,憋不住了,裝模作樣的對碾子說了句:“看完趕緊交上去。”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