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偉天一愣,才發覺自己說話漏風走神兒,吹得神氣太過忘形得意,忙賠笑的說:“薑同誌,我……我隻是隨便說說,嘿嘿……你別在意,這事還得靠你們,這是仇家蹤上我了,暗槍使箭的跟我家人的命過不去啊!這事可不能疏忽啊,隻有你們治得了,你們才真是勇猛,佩服……佩服……嘿嘿!”
薑宇冷著臉回應:“侯老板,為你兒子的事,我們接到報警一口氣都沒歇過腳,七八個刑警追著線索眼睛都沒敢眨一下的盯了一夜,我們是為什麼呀,就是為了一個孩子的命呀,不是為你侯偉天,明白嗎?”
侯偉天恭順的連連點頭稱是。
薑宇接著訓導:“侯老板,現在兒子回來了,你該珍惜著,好好做買賣好好守著家才是正事,啥也比不了心安理得的正經事踏實,虛張牛大的陣勢管個狗屁的用,犯了事甭管你他媽的是誰都得掉進去。”
侯偉天被震著了,哼著哈著不知怎麼答對好,隻是點頭,心想這姓薑的小刑警比何隊長都敢說話,嘴不饒人,張狂盛氣,還懂行懂道的,趕上這麼一個人說話還真得謹慎著,閉上嘴收斂了不少。
薑宇冷臉瞥著侯偉天,懶得跟他費口舌,和旁邊同事碰杯喝酒。
旁邊的碾子把著海鮮悶頭吃,薑宇笑言:“你小子不怕再吃壞了肚子,敢第二天再肚疼躥稀的跑廁所。”
碾子嚼著滿嘴椒鹽蝦笑:“我呀還就想吃壞肚子,還就想憋廁所裏再看一回壯男抱美女的表演。”
薑宇咬嘴樂,桌子底下伸手掐碾子的大腿根兒,掐得碾子嗷嗷求饒:“操,我不看了還不行嗎,我再想看就偷摸看毛片去。”薑宇鬆手,碾子嬉皮搞樂的逗:“說實話,看毛片還真不如看你和穆隊的真人表演,忒他媽讓人心癢了。”
薑宇瞪眼:“操,你媽還有完沒完!”
碾子暫停手勢,填一口扇貝含混不清的嘟囔:“有完有完……薑宇,我是說啊,你這人招女孩兒喜歡,還真能不受誘惑的一門心思的對穆隊那麼好,瞧穆隊現在滋潤的,你倆人還真讓人羨慕。”
這句話合了薑宇的心思,托著下巴樂。
酒過幾圈,薑宇覺得沒勁,想找借口脫身,站起身還沒說話被侯偉天叫住:“薑同誌,你可不能走,你這酒喝的最少,還沒到頭就想溜那可不行,來來……咱倆碰一杯!”端著酒對著薑宇。
薑宇懶得拿杯,就不願意和他喝,抬著下巴仰著臉,麵無表情的看著侯偉天,侯偉天端著酒等著,等了半天不見薑宇動換,胳膊都酸了,心裏嘀咕,這人咋這麼磨嘰呢?怎麼不舉杯呀?沒聽明白咋的?還是不知酒場的規矩?
我侯偉天端杯敬酒哪有不接的道理,這真要不接,當著人麵多失麵子,趕上這麼一個牛逼刑警沒轍,趕緊給自己解圍的來一句:“那……我先幹為敬。”一仰脖子又整杯倒進喉嚨,這回倒得順,沒嗆著,慢慢品味的喝法早就忘到腦後頭去了。
薑宇哼哼一笑:“侯老板我說什麼來著,這酒不能這麼喝,你又忘了。”端起酒杯對著侯偉天飲了一小口算是回敬,放下酒杯說:“侯老板,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站起要走。
侯偉天緊忙攔住:“誒……那可不行,這酒還沒喝完呢,喝完酒還有場子樂嗬呢,九點大廳有歌舞,還有時裝表演,那一個個的尕妞兒才叫漂亮,你們得看看,隻要有錢招呼一個就跟著你走,哈哈……”說到興頭又把不住漏了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