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吱聲,安靜中華翔淡笑著哼出一句:“今晚的大戲夠精彩!”
薑宇看過去,一躍腿跳上土炕,站在華翔眼前,說了句:“來根煙。”
華翔從煙盒裏抖出一根煙遞過去,薑宇接過,又說:“火。”
華翔不知聲直接遞過自己的煙,薑宇拿著煙對著了火。
犯人第一次見華翔用自己的煙給人對火,都心裏明鏡,這華翔待見這條子,器重這條子,這條子進門的這道關算是過了,以後晚上不會再有人算計他了。
薑宇的一邊嘴角腫著,直淌血,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小福子立馬遞過一條濕毛巾,薑宇接過捂著嘴角,小福子對薑宇露著白牙笑著,特高興,薑宇衝他一翹嘴角,回了一個笑臉。
薑宇吸著煙,噴出煙霧,特銳氣的來一句:“老爺們兒咋抽這煙,噴出的煙氣一股子奶油味兒,聞著就他媽娘氣。”
華翔挑眼看著薑宇:“那你說老爺們兒應該抽啥煙。”
薑宇蹲□子和華翔直視:“能送你這煙的人就是個鼓皮的草包混蛋,他壓根兒沒琢磨透你需要什麼煙。”
華翔哼笑,還真讓薑宇說著了,這鳳凰煙他是抽不慣,沒勁兒,吐出來滿屋子奶油味兒,特膩歪人。
鑽地鼠趕緊長眼的遞過兩根萬寶路,這是他私藏的一包外煙,輕易不拿出手,特諂媚的示好:“翔哥、薑哥你倆人嚐嚐這煙,地道的外煙,有勁兒,抽著過癮,嘿嘿……”
華翔接過遞給薑宇一根,鑽地鼠緊忙上前,特殷勤的一一點上。
屋裏氣氛鬆弛下來,各個張八的對薑宇露出笑臉,魏江趴在地上還在直脖子的嘔吐,快要把腸子嘔出來了,華翔皺皺眉吩咐:“趕緊收拾幹淨了,真他媽惡心!”對著滿屋子的犯人喊:“今晚上我要睡個好覺,誰打聲呼嚕我就把他踹桌子底下去。”
這意*
☆、60狼威虐犲
第二天的飯堂,薑宇伸過飯盆,廚子看了薑宇一眼,緊忙給他舀了一盆菜扔進倆青稞饅頭,薑宇無表情的說:“我要四個。”
廚子趕緊又扔進倆饅頭。
薑宇端著飯盆坐在最安靜的角落,旁若無人,大口的吃,小福子湊旁邊坐下,對薑宇嬉笑:“你真厲害,當過警察就是不一樣,你練過?”
薑宇淡淡一笑不回應,我何止練過,在學校那會兒擒拿格鬥樣樣招式老子都是名列前茅,還治不了你們這幫土賊野狗。
小福子又輕聲說:“以後指定沒人敢動你,但明著好鬥,暗著難防,魏江那人陰著呢!不會輕易罷手。”
薑宇問:“小福子,你來這幾年咋熬過來的?”
小福子低頭不語,特傷感,咋熬過來的,那滋味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剛來是分在八監區,第一天晚上就被暴打了一頓,八監區的噶胡子、傑布、大偉都有操男人的嗜好,那天晚上是小福子最噩夢一個夜晚。
幾個人打得他半死後當著號子裏犯人的麵把他扒光了,圍堆兒的點著蠟燭照著亮看他,噶胡子、傑布、大偉按住他胳膊腿輪流操他,他一反抗就往死裏打,噶胡子變態的捆住他的雙手,用皮帶勒住他的脖子吊在炕沿邊上,讓他耷拉著半個身子懸空的操他,他好懸被勒死,神誌不清耳鳴目眩,犯人們咕嚕著喉嚨血紅眼的圍著看,淫/虐的喘熄和嚎叫聲響了一夜,那年他才十八歲。
第二天小福子癱在炕上起不了身,肛體撕裂流血一片,緊閉著嘴咬著牙口幾乎沒了氣,直接被送進了醫院,住了半個多月的院才好了,回來後被換到六監區。
噶胡子本就是重刑的無期犯,壓根兒就沒想著要出去,就在號子裏肆意的尋歡逞欲找樂子,因這事被關了半年單個牢房,傑布、大偉受到監規處置。
小福子在六監區也沒少遭欺負,一年多後華翔來到六監區,華翔成為了六監區的鷹頭,為人還算仗義,決不允許在號子裏當著他麵行橫淫威,但除在六監區之外的地方,按照江湖道規他不予理睬。
小福子在六監區算是得到庇護,可暗地裏噶胡子等人仍沒放過他,逮著機會就堵個地方施虐性,小福子照舊逃脫不了。
小福子低頭吃飯,特垂喪的樣子,薑宇看出來了,問:“咋了,有啥事跟哥說。”
小福子一笑,不說,對他來說那是觸及尊嚴的傷處,比死還難受。
薑宇正嚼著青稞大饅頭,對麵坐過一個人,薑宇抬眼一看,認出那人,驚訝叫一聲:“張表!”
這張表是薑宇去年接案的一個被告,張表犯的不是啥重案子,老實巴交的一個知識分子,為人友善平和,不招事不惹事,可就這種平時悶葫蘆似的人遇到急火攻心的事最容易爆發衝動喪失理性。
張表的老婆有了外遇,被張表活活堵在屋裏捉個正著,一急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