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沾上安全部的事可不好脫身,真想讓你趕緊了清了,你憋屈著我更難受,沒幾個人知道你無罪,還都當你是犯人,就這麼委屈著,心疼死了……”
薑宇無奈苦笑:“你知道我沒罪就夠了,我薑宇對的住你,沒啥遺憾的。”////
穆筠眼睛濕,淚花和雨水交織在一起:“小子……啥時候回來呀?”
薑宇撫弄穆筠前額的濕發,捧著臉看,又欣慰又心酸,他見穆筠不難,可難得能和她溫存,這時候太難找,逮著就不想放手,可今天悲切感占據了他的**,他隻想摟著填慰心靈。
“寶貝兒,等我回來,咱找個暖和的地方,不冷、不凍、沒有風……讓你舒服透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到時候你不要都不行。”
穆筠酸澀的笑,眼睛溼潤,老天不帶這麼折騰人的,咋就這麼折騰我家寶貝兒呀!
薑宇拉好穆筠的衣服,規規整整的給她係上領帶,勾著她的下巴笑:“操,真他媽好看,咋也看不夠。”
穆筠揮手一拳,砸在薑宇的胸肌上,回一句:“這身板兒真他媽帥,隻允許給我留著。”
雨漸漸平息,暴雨變成中雨,倆人裹濕著衣服回到車裏,渾身濕透,連褲衩都是濕的,但樂嗬,無語沉默,相視而笑,滿心的溫暖。
車開得很慢,就想讓時間停下來,想和穆筠多待會兒,想讓自由多存會兒,知道踏進那道高牆,還不知啥時候能出來呢。
西川監獄,馬臉警在休息室睡了一中午覺,呼嚕連天的,挺舒服,一睜眼兒才知道下雨了,下得還挺大。
一個小獄警進屋催促,說一樓進了水,一個儲藏室被淹了,有幾個犯人監區也暴了水,都在忙活著清理呢,連監獄長都出動了。
馬臉警不敢怠慢,趕緊帶著幾個獄警去了一樓儲藏室排水清理,把鎖在勞務室裏的薑宇忘得一幹二淨。
在西北趕上這麼大的雨水還真不多見,長期幹燥的土地得到滋潤,特別是草原,雨水可是寶貝,下一場青草就豐厚一層,草地上冒頭的蘑菇瘋長,牧民們最喜歡了。
可西川監獄卻遭了難了,地勢太低,幾乎都窪了水,這一下午,獄警和犯人沒幹別的,就忙活這事了,臨快晚飯時間才清理完。
馬臉警去六監區巡視,六監區積水挺深,清理完了地麵膩乎了一片,鞋褲襪子濕了一堆,沒地擱,沒地放,搭在號子裏的鐵絲上連成一片,太亂,馬臉警的臉拉老長。
薑宇那盆勿忘我放在了牆根,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不成樣,老楊給搬進了屋,嘟囔一句:“這花可是薑宇的寶貝,等回來肯定急眼。”
馬臉警腦袋一轟,猛的想起被鎖在勞務室的薑宇,轉身就跑。
這一下午了沒照一眼,想這小子憋到這會兒,早該幹完活了,虧了把門給鎖上了。
上了二樓哢嚓打開門,馬臉警驚愣,屋裏空無一人。
人呢?人跑哪去了?這門鎖著呢,這小子怎麼出去的?他……他這是到哪去了?
馬臉警驚呆的回不過神兒,咋回事?人沒了!跑哪去了?這要是出個啥事我馬警官可得擔著,人是我看著的,是我把門鎖上的,是我蒙頭睡了一下午……這人要是真不見了,我說不清道不明,這麼多年的成績算是白忙活了……
馬臉警急得跟碰頭蒼蠅似的,扭身就跑,各個房間、各個監區、犄角旮旯的地兒瘋找,哪都沒薑宇的影子,慌了神兒,還不敢大聲張揚,萬一人沒出這個牢子,這一張揚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還存著僥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