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1 / 3)

紮,邊包邊置氣:“小福子,你他媽平時蔫得跟打秧的蘿卜纓子似的,怎麼到節骨眼兒就活分了?你跟著我們添什麼亂,薑宇的手腕子就是因為你,要是有大毛病我就剁了你。”

薑宇勸:“行了,別嚷了,我這不是沒大事嗎!”

小福子怯氣嘀咕:“薑哥,對不住……讓你傷著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想……”

薑宇一笑:“我沒事,不過小福子你真不該呀,我和華翔差點兒砸你手裏。”

薑宇為難,這小福子怎麼弄?他真不該逃出來,他不知其中的事,隻是單純的逃亡,可你逃出來了,逃犯的日子不好過,不管怎麼說,走到這一步,我薑宇就得帶著你,就得保著你的命。

康疤子盯著小福子,這小子是個外來的,和華翔不是一路的,這外來的跟著進來就不安全,琢磨這小福子到底跟著想幹啥?康疤子疑心重,多年的闖蕩讓他謹慎一絲一毫,不然他也混不到今天。

華翔把薑宇的手腕子嚴嚴實實包了一圈,用手捋著傷處問薑宇還疼不,康疤子坐在對麵看著,噴著煙霧說:“不就劃了個口子嗎,至於的嗎!”

華翔回一句:“這是我生死兄弟,陪著命的跟著我,沒有他我壓根兒就別想出來。”

康疤子輕蔑一笑,又看薑宇,這薑宇是華翔的兄弟,這人看著就精明,看著就是能幹事的人,可這太精明的人也是最難琢磨透的人,康疤子裏外把幾個人在心裏琢磨了好幾個來回。

從這天起,薑宇、華翔和小福子就憋在了這間屋裏,一天三頓的飯楊魄給送著,還有康疤子手下倆人輪流盯著不讓出去,幾個人在屋裏吃飽了睡,睡醒了看電視看錄像,要不就是搓一堆兒喝酒打牌,康疤子隔三差五來一趟。

一晃十多天過去了,薑宇著急,表麵淡定,內心一團亂麻,不能老這麼著,什麼時候是個頭?我必須和石偉道聯係上,可我怎麼聯係?

通不了信兒,人出不去,屋裏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就是有薑宇也不能打,他不能落下痕跡。

康疤子手裏天天拿著一個大煤磚塊兒的手提電話不離身,華翔有事也是用這個電話,拿著電話在背人角落嘀咕半天,也不知在和誰通話。

薑宇憋不住,問華翔:“咱這樣得到什麼時候?”

華翔問:“憋不住了?”

“操,你能憋住?一個大活人天天關號子似的,在牢裏還有個放風的時間呢,這倒好,逃出來直接又進耗子洞了,扒個頭都別想。”

“別急,再忍忍,等風聲過了,咱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咱辦完事就離開這,有你自由自在的時候。”

薑宇問:“翔哥,到底啥事,也讓我心裏有個底兒,有個盼頭,不然真能憋死人。”

華翔笑:“幹啥事得聽上麵安排,咱出來就是為這事的,薑宇,我不會讓你白跟著折騰,哥絕不會虧待你。”

“瞧你說的,我冒死的跟著你,是為了讓你不虧我嗎,我是為了咱那點兒兄弟情分,我薑宇不是唯利是圖的人。”

這話讓華翔滿足,這兩年華翔看得明白,薑宇重情義,重情義的人就信得過,他和康疤子不同,康疤子隻是結黨的利益關係,華翔出不去,好多事就得指著康疤子給辦了,而康疤子必得有利益回報。

別說薑宇憋悶的難受,華翔也憋得要瘋,屋裏的錄像帶都被翻著個的看了好幾個來回,都是毛片,華翔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被毛片撩得渾身躥火,跺腳直罵,問薑宇:“你有反應嗎?”

薑宇也跟著罵:“沒反應我還是男人嗎,老子兩年都沒碰女人了,快他媽憋出病來了,我都懷疑還好使不,這不活活整老子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