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大男人跟牢籠裏獅子似的轉著圈兒,各有各的心路。
華翔拍拍薑宇大腿安慰:“別急,等出去了讓你玩個夠。”
小福子一聲不吭在角落裏待著,毛片也跟著看了一遍又一遍,可卻特淡定,看不出浴火焚身的樣兒,華翔琢磨:這小子是不是在牢裏給操慣了,真對娘們兒不敢興趣了!逗趣的問:“小福子,這片是不是提不起你興趣?要不趕明兒給你找幾盤兒倆大男人幹活的片?”
小福子臉唰的血紅,支吾:“翔哥,你別拿我尋開心了,我這會兒啥心情也沒有,我……我想回家,我……我啥事也不想幹……”
華翔回一句:“想回家?你他媽別想!你一露頭,條子要是發現你就得連帶我們,你給我老實待著哪也不能去,隻許跟著我們。”
小福子沮喪,心思重,啥也提不起興趣,以為出來就能痛快的回家呢,可卻守在這地方不能動地兒。
小福子十八歲就坐牢了,這之前一直就沒碰過女人,也不知那是啥滋味,可在號子裏,都把他當女人操,他第一次的身體接觸就是男人,一直被人按在身下當女人一樣的蹂躪殘虐,心理沒法不發生變化,猛的看見男女交合反而莫名的奇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還可以做為男人去占領一個女人。
小福子悶著心思和薑宇閑聊:“薑哥,你說我真的不能回家了嗎?”
可不你真不能回家,可薑宇沒法回答他。
“薑哥,其實我就想回家看一眼,一眼就夠了,看看我家裏人到底啥樣了,這些年我爸就來看過我幾回,我爸常年病著,我姐又瘋……也不知這會兒咋樣了,我又沒錢,我要是有錢,拚死也得把錢給他們送去,我自己活不活的沒啥要緊的。”
薑宇聽著難受,說:“小福子,想過沒,你要是不逃有一天還能回家,你要是逃了就真的回不了家了,你這不是犯傻嗎!”
小福子哭喪著臉,嘟囔:“薑哥,跟著你出來我心裏踏實,我知道你不害人,你不會撇下我……”
薑宇歎息,托著額頭揉腦殼兒,小福子呀,我可把你怎麼弄?這可憐孩子!
一天康疤子一回來華翔憋不住的嚷:“你這屋那摞帶子都翻個的看了八百回了,能不能有點兒新鮮的,這他媽大活人快要憋悶死了,要不你給我和薑宇找倆妞兒來。”
康疤子回應:“我這地兒不能再有閑外的人來,把妞兒帶這來可不行,女人最他媽賤氣,最容易壞事,玩兒女人得到外麵玩兒去。”
華翔問:“我們還要在這窩多久?”
“這事急不得,外麵主要車站路口都有排查,他們折騰不了多久,等都撤了崗風聲一過,到時候咱就可以折騰了。”
華翔罵:“這幫雷子要折騰到什麼時候,老子真他媽憋得要長綠毛了。”
康疤子哼笑:“我知道這幾年你憋得要生瘡,別急,等找個日子我帶你去酒店瀟灑,各樣的小姐伺候著,讓你玩個夠。”
薑宇不屑的一句:“剛才還說外麵查得緊,這會兒又要去酒店,也不怕撞上雷子。”
康疤子自得的顯擺:“金鷹酒店那是豪華會所,沒資金沒名氣的壓在那兒都進不去,越是這樣的大酒店越沒人查,我是那的老主顧,538房是我的專用,每次爺一個電話就沒人敢用,就得給我留著,誰也別想進去,最安全。”
華翔雙眼一亮:“你是說過些日子咱去金鷹酒店?”
“對,就在538房,連客房服務我都隻用一個人,等我提前安排好了,哥幾個到那兒隨便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