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吩咐了。”
華科問:“這些人都可靠嗎?”
“可靠,都是以前跟著我的人,隻是現在槍械和彈藥不足份兒。”
華科說:“這事你別管了,我讓李斯從當地黑道買貨,低調行事,不能弄出任何動靜。”
華翔不語的聽,還是老爺子厲害,這麼多年不在國內也能輕車熟路。
華翔隻聽養父的派遣,不問緣由,不追根理,他知道養父心裏存著的那些事,那是心裏的仇怨,是他一生不能快慰的糾結,做兒子的一定責無旁貸為他如願以償,才能以表養育之恩。
華翔掏口袋拿煙,連同皮夾子一塊兒掏了出來,從皮夾子裏掉下一張照片,那是華翔和薑宇逃獄後在康疤子屋裏照的那張合影。
華科撿起照片看,盯著照片上的薑宇凝神。
“翔子,你好像很看重這個叫薑宇的人。”
“是,這人挺有本事,幹咱這活絕對是把好手。”
華科盯著照片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在牢裏認識的,我和他經曆了不少事,這人救過我的命,沒有他我還逃不出來呢!”
華科又問:“你信任他。”
“是,我們經曆過生死,我把他看成兄弟一樣。”
華科歎氣:“翔子,你什麼都好,唯一就是太重情,要不是你秉性,你上次純碎可以栽贓脫手,也不至於自己去坐牢,知道嗎,你信任的人,你把他當兄弟的人,沒準兒有一天就是舉著槍口對準你腦袋的人。”
華科就是這麼走過來,那一幕他想忘掉,卻始終不能忘記,深深的刻在腦海裏,成為最隱痛的片段,就是曾和他兄弟般的謝震對著他開了一槍,這一槍結束了他人性的**,痛苦終身。
華科第一眼見到薑宇就微蹙一震,那雙眼睛,犀利敏銳,還抹帶著一絲柔邃的光,不知為什麼,那雙眉目似曾相識,讓他想起一個人,他終身不能忘懷的人。
在車上,薑宇與他聊敘,北京古城、彌留在記憶裏的童歡……勾動了他深藏的情愫,多少年了沒人和他聊過這些,唯有薑宇,讓他片刻找到一絲慰藉,心裏不禁問:這是個什麼人?
問華翔:“你了解這個薑宇嗎?”
“了解,你不是讓我找個熟悉軍區核工業部的人嗎,薑宇就是軍區下屬工廠的職工子弟,他了解核工業部的所有工廠的位置,我們曾不止一次聊過,他知道總廠發電廠的要害機關,還知道工業部下屬單位有多少個,連軍區大樓有幾層有多少人都知道,這不正合你意嗎,他是最熟悉軍區環境的人。”
華科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