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科一聲叫:“翔子,住手!有這工夫你之前幹什麼了。”命令所有人:“你們都出去,我有話問薑宇。”
華翔不走,紅著眼睛還舉著槍,華科命令:“翔子,你也出去,聽見沒!”
華翔不得已,悲憤的撂下槍,扭身出去。
隻剩下華科和薑宇,倆人默言對視。
安靜,誰也不說話,薑宇看著華科,腦子飛速的轉:出事了,這幫人一定揣清了我的底兒,鎮定,我得想法熬過去。
良久,華科盯著薑宇問:“你是誰?告訴我,你父親是誰?”
薑宇凝思,他知道出了簍子,華科問這個就證明他已經知道自己是誰,怎麼回答?怎麼說才能堵住這個簍子?
“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是挺能說的嗎?”華科冷冷的看著薑宇。
薑宇淡定著,可心裏惴惴不安,崴了!今天鬧不好就崴了個屁了,這事還沒完成呢,正節骨眼兒呢,我死活先撂一邊,可這大事不能出岔子呀!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順著你走。
薑宇淡然一句:“華叔,你知道還問我。”
“好,有膽量,你父親就是謝震,就是當年追殺我的人,你做為他的兒子跟著我,是想給你老子補了心願,你父子倆栓一塊兒坑害我,可真是用心良苦。”
“華叔,我跟著華翔,沒想到會碰上你,這是巧了,你沒覺得這是緣分嗎,多少年才輪一回這樣的幾率!”
“好一個緣分,咱倆是死緣,當年你父親沒能殺了我,你也殺不了我,可你卻落到我手上,看誰先死,謝震要是知道,他是不是要痛哭,我就想讓他哭。”
薑宇鎮定回應:“你和謝震曾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你不會不知道,謝震是神槍手,再黑的夜,他也能看清黑影的心髒在什麼位置,可他沒往致命的地方開槍,為什麼?你怎麼不想想,他想讓你活,他念舊你們的兄弟情分,所以才打傷你的腿……”
華科暴怒:“別跟我提什麼兄弟情分,他沒打傷我的腿。”
“那他打傷你哪了?”
“他打傷了我的……”華科語塞卡住,臉麵憋紅,沒法說,他打傷了比他命還重要的命根兒。
“華叔,我爸是個重情的人,我了解他,你和他一樣曾是軍人,你該知道軍令如山,我爸不想打死你,留著你一條命,你不念他好,卻記恨於他,這事不是這麼辦的,你該怪罪的是你自己,你自己犯的事,不能遷怒於人……”
“住嘴!”華科大嗬一聲,瞪著薑宇,看著那雙眼睛,那雙眼睛像個人,第一次見他就看了很久,現在明白,他是吳雪梅的兒子,那眼睛裏有吳雪梅的影子。
“我還用不著你對我評頭論足,你是謝震的兒子,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你隻有等死的份兒,你是警察,窩著心思坐牢,苦肉計的籠獲華翔的心,你他媽是臥底的雷炮子,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差點兒讓你點了火。”
“華叔,我的確是謝震的兒子,以前也卻是警察,但我真的是殺人入獄了,為這事老爺子氣得不認我這個兒子,他壓根兒什麼都不知道,這得兩說了,我是真心跟著華翔,真心當他是兄弟,我就想跟著他幹事,巧合了碰到你和我父親有淵源,就因為這個你不信我。”
薑宇讒言巧辯,躲不過去的事承認,沒證據的事他死都不能承認,不然敗壞了大事連自己的命也得搭進去。
“你還在說謊,從一開始你就隱瞞你父親的身份和華翔在一起,我不是華翔,我沒那麼好糊弄,我馬上就可以一槍崩了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隱瞞我爸的身份,是因為和他不合,你崩了我也沒啥,左不過是個死,我薑宇這幾年就是扒著死過來的,在牢裏就因為我曾是雷子,都他媽想弄死我,我熬過來了,我和華翔奔著命逃出來差點兒跟耗子似的掛電網上,我為的是啥,不就為這點兒事嗎,我承諾跟著華翔,就會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