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現實逼到死角,卻再無機會背水一戰』
學校已經放假兩個星期了,手機也沉寂了兩個星期,我有半個多月沒見過雲雀恭彌。換手機卡就是為了躲他,但是有時候還會幻想並盛那首老土的校歌響起,但是怎麼會,不說他不知道我的手機號,雲雀恭彌大概以後都不會想要再看見這張臉了吧。
當時想得挺開,現在真正麵對的時候,居然會有種心酸的感覺。
但是不論如何的結局,都是我自己選擇的。
——他們都還好好地活著,不是嗎?
比起那個,我跟彭格列的幾個關係倒是迅速升溫,至於原因,大概歸功於我善良溫柔大度平易近人胸懷寬廣善解人意(此處省略一萬字)的性格,裏包恩似乎有意拉攏青雲會的勢力,或者說已經把我當成家族成員對待了,什麼大事小事都會叫上我。
而且,他一副很有陰謀的樣子。
裏包恩最近一直在跟我旁敲側擊幽靈的事情,我對此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隱瞞了我能除靈的事情,幾乎無保留地說給他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沢田少年大概要倒黴了。
——酒井,要不要來參加新春的聚會遊戲。
他這樣問我,我自然是欣然同意。我好想看戲啊,裏包恩,不要讓我失望,請不要大意地盡情操練沢田少年吧!
看著他們一群人在那裏玩兒金屬的羽毛拍子,我暗歎劇情終於走上了正軌,遠離雲雀恭彌的日子,讓我覺得自己的大綱已經徹底輸給天野娘的劇情了。叼著幹枯的草棍躺在山坡上,看頭頂上的藍天,總覺得重來的十四歲也將要在白雲蒼狗間匆匆溜掉的感覺。
“嗨嗨!下一場識字遊戲請允許我上場吧!!!”一骨碌從山坡上衝下去,在沢田綱吉的驚呼中緊急刹車:“哎嘿嘿嘿,當年我為了學日語可是下了很大功夫,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嘛,那就藍波跟酒井桑一起來吧。”沢田少年無奈歎氣:“酒井桑是中國人,真的沒問題嗎?”
“哼,至少要贏了那個人!”我氣勢洶洶反手一指金發的加百羅涅BOSS:“流氓,今天爹就要讓你輸得連平腳褲都不剩,嘿嘿。”
“酒井桑,迪諾桑不是故意的啦!”沢田大聲為迪諾辯解著,然後小聲吐槽我:“而且像你那樣說話才是流氓吧……”
迪諾麵對此種情景隻能尷尬地笑——不管怎麼樣,他還在努力保持著一個意大利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盡管那在我看來隻是為泡妞兒做準備活動而已。
然後我輸掉了,臉上是怔愣不甘心的表情,內心卻……還好,沒改變劇情——早就學會兩麵三刀表裏不一,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阿訇人。藍波生氣地從頭發裏掏出一個粉紅色的炸彈,腳下嘶嘶的火藥繩燃燒的聲音,讓我驚恐地瞪大眼睛,然後跟藍波被一起炸飛出去了。
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幾個人,身上傳來疼痛,我卻終於麵無表情地閉上眼——成功了嗎。我還是,忍受不了如此懦弱的自己,讓我再試一次,隻要這一次……
“要忍耐……嗚哇——”
揉著摔疼的屁股,我走過去把小奶牛抱起來,塞給他一顆糖果,小鬼便帶著淚水笑起來。
“哎嘿嘿嘿!藍波大人最喜歡吃葡萄味的糖果了!阿綾!再給我一顆!再一顆!”藍波小小的一隻,抱起來還挺重的。
“藍波,你該減肥了哦。”我揉揉他軟軟的頭發:“給你糖可以,給我用一下十年火箭炮。”
“啊啦啦,阿綾你在說什麼啊~藍波大人才不知道什麼是十年火箭炮……”
這個小鬼,還跟我裝傻。
“給你我身上全部的糖果哦,不然就把你扔在這裏。”那個炸彈把我們炸得很遠了,裏包恩才不會過來找我們,沢田他們還在玩兒遊戲,到時候就算看到的是我進了十年火箭炮,也能用“不小心被砸中”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