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與顏公子重逢一定不勝欣喜,屬下也為教主感到高興。”蔡鬆齡才開口,棣就咆哮了起來。顏玉舒拍了拍棣的腦袋作為安撫,棣的嘶吼聲漸漸低了下去,隻是目光依舊凶狠無比。蔡鬆齡卻完全不在意棣那尖利的爪子和滿口利牙,在他看來,最危險的莫過於陸硯笙,“何不就此留下?相較於江南,翼山更適合顏公子居住不是麼?”
陸硯笙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蔡鬆齡,你的野心倒是不小。”
“不敢。隻是教主您這位子也坐得夠久了,是時候換個人坐了不是?這於您於屬下我都是件好事,還望教主成全。”蔡鬆齡狀似恭敬地說到。不同於他那一心一意效忠教主的兄長,他更想要的是東煌教教主這個位子。
拔出隨身攜帶的佩劍,陸硯笙將之平舉至胸`前,“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蔡鬆齡露出了笑容,“教主說笑了,屬下無能,自然不會奢望自己能打贏您。”他後退一步,直接跨到了門外。而後手一揮,屋外待命的手下齊齊拉弓放箭。一瞬間,大量淬了毒的箭矢穿透了草廬並不結實的牆。
作者有話要說: 瑪蛋= =我卡了= =對的,麵對著手稿卡文了= =我想要增加點什麼,但是糾結了好久= =隻是多了一小段不怎麼要緊的東西,QAQ嚴重拖慢進度,我的錯啊,求抓蟲,爬走睡覺,晚安了╭(╯3╰)╮
☆、最終章(上)
顏玉舒眼見棣仍然固執地擋在自己前方,流矢在片刻間就幾乎將這個草廬的牆射爛,他不免也有些慌了,“棣,到一旁去!”可是棣這一次並沒有聽他的,喉嚨裏發出的嘶吼聲響徹半空。
在劍上灌注了內力之後,劍氣都帶上了龍吟虎嘯之聲,化作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為顏玉舒擋去了大半箭矢,時間一長,本就多日不曾有過歇息的陸硯笙逐漸落入下風,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蔡鬆齡,教主之位你盡管拿去便是,何必為難玉舒。”即便是內力耗損得所剩無幾,憑他一己之力也可以安全脫身,可是現在他卻是半步都不能走開。
聞言,蔡鬆齡示意手下停止放箭,接著不緊不慢地說到,“有您這句話,屬下自然從命。”邊說著,他邊退到了更遠的地方,同時舉起了一名手下遞過來的弓箭。
扣著三把箭矢的手指搭上弓弦,蔡鬆齡微微眯起了眼睛,手指一鬆,三支箭直奔顏玉舒而去。陸硯笙揮劍擋去箭矢的同一時間,蔡鬆齡又一次搭弓放箭,這一次竟是搭上了五支箭,目標直指在陸硯笙身後隻露出半個身軀的棣。顏玉舒伸手護住棣,自己暴|露在了蔡鬆齡的攻擊範圍內。
眼見得顏玉舒的手臂被一支箭擦過,鮮血幾乎是瞬間就暈染了開來。陸硯笙已經來不及阻擋。他伸出手將一支箭輕而易舉地折成兩段,可隨後射來的幾支他無法盡數接下,隻得傾過身去,以身為盾。
“隻是,屬下尚無法確定教主此話是否當真,隻得做得徹底些才是。”蔡鬆齡微微笑著,對於眼下的情況異常滿意,他放下了弓箭。
由於傷在背後,暫時無法做處理,陸硯笙反手握著手中的長劍,冷嗤一聲,挺直脊背轉過身,一步步走出屋子,手中的劍直指蔡鬆齡,道:“戰罷,若你贏了,位子自然是你的。”
蔡鬆齡微微躬身,平日裏謙卑的姿勢此時看上去卻帶著無比的嘲諷,“屬下遵命。”甚至不用他吩咐,待命的手下棄了手中的弓箭,拔|出隨身攜帶的武器。
就仿佛是浴血修羅,劍光掠過之處,所有阻擋陸硯笙去路的人,無一不是身體分作了兩段。這是陸硯笙第一次在顏玉舒麵前展露出全部都殺器,森厲如鬼,踏著鮮血與屍體,一步步向蔡鬆齡而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