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國了,也沒有放棄對女孩的愛,他知道她艱難的生活之後,就想盡辦法回去見她!但卻在回國的路上……出了意外。”
席姻不淡定了,若她講的是真的,那謝平生他……
霍霖紓的神色幽冷,眸光看著身邊的女人,她除去輕輕顫抖了兩下的睫毛,?平靜的。
“不幸中的萬幸是,我的朋友他沒死,但他傷到了頭,頭部有淤血,昏睡至今,已經三年了。”Fiona的語氣哀傷,這結局也令人悲傷到窒息。
Fiona在會場中來回踱步,最終停在了席姻身邊,她看似難過的麵容,夾雜著一絲冷笑,湛藍色的眸光中夾雜著寒意。
“三年?你的意思是,他昏睡了三年?”席姻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除去她和霍霖紓十指相扣的手心已經濕透了,並無任何異樣。
Fiona點頭,“嗯,醫生說——他哪天都有可能醒過來,但……也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敲擊著席姻的心尖,她的心一分分的沉下去,可依舊保持著冷靜和質疑。
席姻不知道她是怎麼從鋼琴演奏會上出來的,但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車上了,
她的大半個身子都被霍霖紓擁在懷裏,剛才那一瞬間,她的腦海裏閃過很多的念頭,Fiona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為什麼她會知道謝平生的事情,知道的這麼詳細?
雖然她於謝平生沒有感情,但當初他幫過席姻不少,席姻還是很感激他的,哪怕他曾經在她最難的時候——離開了。
車廂裏的氣氛有些凝重,霍霖紓垂著的眸子始終注意著身邊女人的反應,她雙眼放空,思緒早已不知飄向哪裏了。
霍霖紓給足了她想透整件事情的空間,一言不發的等待著她從那件事情中緩過來。
許久,察覺到身邊男人很安靜的席姻,側目看過去,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謝平生,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Y國?”
霍霖紓的大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摸著,點頭,“好。”
“如果……事情真的像Fiona說的那樣,能不能幫我查一查,他在哪個醫院?”
霍霖紓依舊點頭,“好,都交給我。”
他並不多問,將事情的決定權交給了席姻,這讓她的心裏很感動,把頭埋在霍霖紓的胸口處,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霍霖紓將謝平生的事情,交給景容去查,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景容就調查到了謝平生所在的醫院。
這也就意味著,Fiona說的,都是真的。
天色已晚,翌日一早,席姻才在霍霖紓的陪同下來到醫院,頂樓的VIP病房門外,席姻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她隻透過病房的玻璃,看到了裏麵即熟悉又陌生的謝平生,他身上插滿了管子,整個人都比之前瘦了一大圈,麵色白的就像一張紙。
他如今昏迷不醒,她進去又能說什麼?
“霍夫人來都來了,就進去嘛,好好看看阿生,她和三年前你認識的那個阿生,是否不一樣了?”Fiona已經站在她身後好一會兒了。